只是有一种感觉,让林满月打我脸这件事,于我就像一种药,我真的好想要。
啪!
第一下,林满月没有使劲,说是打,只是拍了一下,我怎么能过瘾?要求道:“用力,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
“呵呵……”
她顿时笑了起来,“你好贱哦。”
接下来她用的力气就比较大了,我闭上眼睛,笑了!
好爽!
耻辱感,让我和童年联系了起来。
不知道心理学上有没有这种说法,童年是一个人精神的源泉,和童年建立连接,能够获得某种力量。
但是,我真的获得了!
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好舒服啊!
天生贱种,只能靠下贱的方式获得能量。
原来如此啊!
对于自己我又多了一点了解,又沉溺,又憎恨,又无助,我想哭哭不出来,只有苍凉的叹息。
“还要打吗?”
虽然无法理解我,林满月也意识到了某种不一样,有点打不下手了,我的行为,本就不符合正常人性。
好逸恶劳是正常人性,贪财好色是正常人性,想要被人打耳光,这不是正常人性。
“继续!”
“再用力一点。”
问题是,我不是正常人啊,我需要不正常的对待。
享受着林满月给的耳光,我舒爽到了,人生跌宕,起起伏伏,人情世故,诸事犯难,我常常有无法放松的感觉,如今,我找到了港湾,这里,我可以放松。。
啊,童年。
啊,童年。
……
“不打了,手疼。”
打了有几分钟吧,林满月先受不了啦,“你躺床上啦。”
她又想起了,我是个伤者。
陶醉了会,我问起了正事:“你太爷爷临终前到底说了什么?”
“我这种体质怎样才能活得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