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真乖。”
“俞秋,跟我出来。”一阵威严的声音从后响起,俞秋整个人都被震住,僵硬的将俞烨放下,缓慢的走出房门,全程低着头,不敢抬起。
“有本事离家出走,如今怎么到还怯弱,抬起头来。”俞容柝是真生气,俞秋这番回来,还带群麻烦回府,怎么想怎么来气。
俞秋也是自知理亏,举手求饶,见俞容柝神色缓和一点,便撒娇起来,“爹爹,我这出去,还带回姬家的血脉,也算是大功一件吧。”
说起姬洵,俞容柝就脑袋痛,姬洵是姬家最后的血脉要善待不错,可和姬洵一起回来的那个人,可是个实实在在的大麻烦,神裔看墓者,怎样处理都不好,再加上从南疆回来的那些人,没一个省心的,俞容柝衣袖一甩,直接走人。
俞秋摸摸鼻尖,继续跑回房里和俞烨玩耍。
当夜景延誉就去拜访俞容柝,俞容柝对于这个景府又是拐走自己儿子的小子没有丝毫好感,但是为儿子的气运,又不得不见这个人。
景延誉进来时,俞容柝坐在书房观看手中书卷,并不将眼神放在景延誉一丝一毫,景延誉也不着急,两人一来一回,暗地里也是暗暗较劲。
景延誉将太极玉拿出来放在俞容柝桌上,俞容柝果真脸色大变,说道:“太极玉怎么会在你这。”
俞容柝将太极玉拿走手上,细细打量,意外发现,太极玉竟然蕴印着淡淡的太极印,显然是觉醒了。
“哼,没有想到,你居然得到太极玉的认可。”
“知秋是我的夫郎,你剥夺他的情感,就无一日后悔?”景延誉眼神极其锐利,语气也不禁重了几分。
“你觉得是我剥夺破坏你和阿秋之间?确实,我很不喜欢你,可是我不会因为厌恶便破坏我儿最珍贵的东西。”俞容柝将太极玉放回景延誉手中,淡淡说道。
景延誉眉毛一挑,很是不认同俞容柝的话,“你已经这么做了。”
俞容柝望着景延誉的眼睛,从眼睛里可以清晰的看出景延誉的痛苦、愤怒与爱恋,他也曾经经历过,自然是懂得的,可是对于俞秋而言,这一切却又是恰恰最多此一举的。
“神裔者,动情则伤,挚爱则亡,不生不灭,你应该知道阿秋身体里有着怎样的灵魂。”
景延誉退后几步,像遭受打击一般,“怎么可能!他是个普通人,是的,是个普通人。”
“他不是,他被神裔选中,如果你不想阿秋加速死亡被剥夺灵魂,那么记住我的话,离他远远的,不要让他动情。”
景延誉显然已经陷入魔怔,俞容柝叹息道:“情本是人之所附,而罗刹遗族却被剥夺这种东西,生而为人,却注定灭亡,神裔这种东西,觉醒是场灾难。”
也没有在等景延誉回话,径直的走出书房,吩咐管家,让他在里面好好静静,不要让人打扰。
魏子期一直在暗处等着,见俞容柝出来,走上前恭敬的行礼,立马又随即站起身,声音无一丝起伏,“您当真要对付神裔?”
“森幽境地,你把他们都带进去。”
“可是,身为南疆之主,您也要对神裔拔刀相向吗?”
“那神裔便可以剥夺我儿灵魂,使吾族陷入不幸?”
“疆王大人,如果我拒绝呢?”
“不,你无法拒绝,我儿已获龙麒蛇和凤麟蛇的认同,他已然凌驾于尔之上,难道你还想悲惨的不幸继续下去?”
“森幽境地我们带他们进去,但是我亦不会插手。”
“无所谓。”
俞容柝走进俞烨的房间,刚刚还天真无邪的小孩,立马变得冷凝下来,整个气氛很是诡异,“烨,分出一丝神识寄托于我儿之上,也真是冒险。”
“俞容柝,你休要耍些小手段,兮的觉醒征兆越来越强烈,你的这些手段挡不住。”
“阿秋将会去森幽境地,你将神识收回去,是与否皆在此上。”
“你们找到守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