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运动后,身上汗如雨下,黏糊糊的感觉和床单比也是半斤八两。重新换了个床单后,苏诗依扭着周庄一起去洗了个鸳鸳浴。
少年的身体恢复力极强,刚刚才射得一塌糊涂,互相搓澡间被她挑逗揉搓两下就又硬成一根铁棍。
浴室的墙上留下了她被他后入抵死缠绵的欢好痕迹,纸篓里也多了一个承装着白色液体的橡胶套。
结果嘛,就是这澡前前后后,反反复复洗了一个小时,等重新躺上床,她是一脸红晕地靠在他身边说着悄悄话,而他眼皮上像是挂着千斤坠。
周庄不得不承认,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个至理名言。
女人色起来,他完全不是对手。
刚才完事后苏诗依帮他把套子取下,伪装着天真的笑脸,晃了晃里面的液体说“怎么变这么稀了,你是不是不行了?”他只能抢过来赶紧扔掉,摸摸鼻尖掩饰尴尬。
男人不能说不行,但是短时间连着来三次他也腿软……
她身上隐隐约约的醋味还没散去,这小妖女怕不是发现她自己体力不行,与其主动出击不如借力打力,半勾引半报复给他榨精。
周庄昏昏沉沉地想着,伴着她温声细语陷入了深沉的黑暗。
听不到周庄敷衍的应答后,苏诗依奸计得逞般捂嘴偷笑。拉上被子盖好他的身体,她把发梢捋到耳后,俯身偷偷吻了一下他的耳垂。
这是另一个还没告诉他的癖好。她自己的耳朵不大,就特别喜欢他身上的这个部位,葫芦似的大耳朵总是让她忍不住想亲。
少年的心思还是单纯,少女的情怀总是相思。可惜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等他再长大一点之后,还能和现在这般容易接受她吗?
答案,她早已知晓。
屋外的雪下得更密了,不时响起积雪从树枝滑落的沙沙声。
她靠在床头撑着脸颊,瞳孔里只剩下他熟睡的脸庞,说不完的柔情蜜意,她渐渐看得痴了。
第二天一早,苏诗依以身体不适为由,跟谢凯请了一天假。
挂掉电话,扔掉手机,她转身就骑到了睡眼稀松的周庄身上,开始新一天的早操运动。
等到床架的咯吱声完全消退,一盒六个避孕套就只剩了孤零零的一个。
这消耗速度远超周庄的想象。
如果没有之前卖书赚的那笔钱,照这使用频率,对他这个穷学生来说,不出一个月就得遭遇财政危机,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
也不一定全是笑话,羡慕肯定也是有的,毕竟他一个高中生,一天能真枪实弹射精的次数,比中国足球一场比赛射正球门都多。
在一帮荷尔蒙无处释放的同龄人中,绝对是无比劲爆的话题。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早上,晌午填饱了咕咕叫的肚子后,周庄一边收拾碗筷,随口问道。
“下午有什么安排吗?”他的语气有点心虚,要是下午还是在床上,难免不会再被她勾得擦枪走火。
爽是挺爽,就是三条腿现在都有些发软,他怂了……
“有啊,我想……”苏诗依正拿着手机回消息,戏谑地瞅着眼神飘忽的他,不紧不慢回话。“陪我去逛街吧,顺便送我回去。”
放下手机,她俏皮地对他一眨眼。
“我再待下去,有些人就要吃不消了。”
温柔一刀,扎心了……
昨天的雪下到现在都没停,窗外素白一片,这不是个适合逛街的天气,不过周庄没有拒绝的理由。
飞舞的雪片,盖满了路灯,屋顶,马路,隐没了种种物体的外表,也最适合隐藏某些秘密。
踩在积雪上面,松软清脆,一步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