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远乔喝醉了酒,力气极大,我对抗不了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他拖进房间里,摔在床上。
他一身酒气朝我压上来时,我惊恐到极致。
这和薄纵给我的感受完全不一样。
薄纵是侵略我,占有我。
但薄远乔是想侵犯我,强暴我。
我手脚并用的挣扎,哭着推拒他的脸。
但他却一把扯开我的衣服,借着灯光看清了薄纵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骇人,呼吸越发急促。
“今天你们做了几次?”
“薄远乔,放开我!”我怒斥一声,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把他的脸都打偏了过去。
他顿了半晌又转过来,血红色的眼睛盯着我。
“沈黎,你还记不记得,你是谁的老婆?”
我抬手又是一巴掌。
他却在半空中抓住我的手,一把撕烂我的裤子。
撕拉一声,我满脸绝望。
我脑子里全是薄纵的脸,我好想他来救救我。
万幸的是薄远乔喝多了,他解自己的裤子很缓慢,我趁机摸到了床头的台灯。
在他终于扯开拉链时,我把台灯用力的砸在他头上。
砰的一声巨响,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薄远乔倒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我甚至不敢去探他的鼻息。
就在我惊恐万分以为自己杀人的时候,他突然叮咛一声,“沈黎……”
意识到他没有死,我一把推开他,朝着门口狂奔而去。
我逃回了沈家老宅,把大门锁死。
我没带手机,也联系不上任何人,但我也没有人可以联系。
薄纵,我不敢再联系他。
这场婚姻对我来说是深渊,我不能再把他拖下水。
我在老宅里惊恐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才昏昏沉沉的睡着。
可是我刚睡下没多久,敲门声把我惊醒。
我走到门口,没出声。
门外响起了薄远乔的声音,“黎黎,是我。”
他的声音很哑,语气却若无其事。
我惶恐至极。
他贴近了门,“黎黎,昨晚我喝多了,吓到你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冲着门外喊道:“薄远乔,别逼我了行吗?离婚吧,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