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勇轻轻嗯了一声,道:“这么说,我也得守住这个秘书了!”
“那是!我们上尧村里的人,知道这事情的从来不在年轻一辈面前提起这事情,大家都顾着不医三懒他爷爷的面子。等到不医三懒长大了,他又救过我们上尧村许多人,也治好了村里许多生重病的人,大家更顾着不医三懒的脸面不提这事了。”村支书语带感慨道。
赵光勇听了,心知不医三懒和他爷爷都是好人,都替村里做了许多好事,才会这样深得村民们的爱戴。
村支书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还有那只老猴子,也是从大破封资修那阵跑进深山去的,直到前不久大地震后才回到不医三懒家里来的!”
赵光勇听了愕然道:“六十年代的大破封资修运动到现在,都已经过去三四十年了,已经超过一般猴子的寿命数了。看来那只猴子真是到暮年了啊!”
村支书也觉得有趣,道:“是呀,那猴子是不医三懒爷爷小时候养的,算到今年,不医三懒的爷爷都超过百岁了,那猴子应该也快百岁了!”
赵光勇真心为老猴子的高寿惊叹,道:“这就奇怪了,我怎么没看出那猴子年到迟暮的迹象,这是为什么呀?”
村支书望着赵光勇嘻嘻笑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呀?”
赵光勇转眼望着土地庙,问:“支书,不医三懒的两个哥哥去了哪里?”
“前十来年,他们将房子卖给十来岁的不医三懒后,也不知道去哪里开诊所去了。”村支书介绍道。
赵光勇越听越迷糊了,问:“支书,十来岁的不医三懒哪里来的钱,来买他两个哥哥的房子呀?”
村支书听了倒是谈兴大盛了起来,道:“赵营长可别把不医三懒当成一般人来看,那时十来岁的不医三懒,医术已经非常的精湛了,远近慕名而来的病人非常多,让他赚到了非常多的钱。正因为病人都来找不医三懒看病,他两个哥哥才一气之下将房子卖给他,离开了上尧村到外面开诊所去了。”
赵光勇听了觉得有道理,道:“原来是这样!他两个哥哥心里肯定认为他们爷爷偏心,没有对他们哥俩倾囊相授啊!对了,我听说不医三懒之所以能一次性治愈生病患者,是修炼了一种什么功夫。支书知道这事么?”
赵光勇故意不说了纯阳童子功来,就是想看看村支书是怎么讲的。
“唉,我怎么知道呀?自从他两个哥哥拖家带口离开后,不医三懒又跟村里公办的诊所起了冲突,这才关起门来躲在家里,给前来求医的病人,故意立下了貌丑不医,小病不医,非富不医这三不医的规矩。实际上,不医三懒是将小病轻病患者都推给村里那公办诊所的医生,以缓和他们之间的矛盾呀!”村支书很是感慨道。
赵光勇轻哦一声,道:“我就觉得不医三懒的这三不医规矩很奇怪,原来其中还有这样的缘故啊!对了支书,不医三懒家里怎么有那么多的山兽山禽,还那么的听话不惹事呀?”
村支书听了,眺望着山丘草地上啃食中的山兽山禽们,道:“它们为什么那么听不医三懒的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些山兽山禽们,都是大地震后的那阵大洪水期间,逃到不医三懒家来求庇护的。对了,你看到一直跟在巴旺身边的那头小母麂和那头小公鹿,还是在不医三懒家里出生的,是不医三懒亲手给他们接生的!”
“哦!那头土狗叫巴旺是吧?”赵光勇猜测着问。
村支书听了立时替赵光勇介绍起不医三懒家的“郎旺美安福”五兽来。
赵光勇这才知道老猴子叫巴郎,那头长着四条腿的尧山大蜥蟒叫巴福。
想起传说中出现在不医三懒家里那须发皆白的老者,赵光勇不着痕迹道:“支书,不医三懒家里怎么没有年老的人呀?比如他的叔伯公等等。”
村支书耸了耸肩膀,道:“不医三懒的爷爷没有兄弟姐妹,自从他死后,不医三懒家里就没有老人了!”
赵光勇试探着问:“对了,支书,上尧村里有没有须发皆白的老翁呀?”
“有,但村里人都很自觉,知道不医三懒喜静不不喜闹,他们除了生大病来求医外,一般都不会到不医三懒家里来打扰他的!”村支书解释道。
赵光勇正想继续问陈晓兰是怎么来到这么偏僻的上尧村来的,却被远远吆喝着他们回去吃饭的不医三懒给打断了。
村支书望着远处的不医三懒连连挥动着双手,道:“赵营长,不医三懒做的油炸大泥鳅,真的非常非常的美味呢,我们快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