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女跟孤男同回孤男的家,而且家里还只有孤男一个人,这意味着怎么呢?在不医三懒喜欢陈晓兰,陈晓兰也一心要嫁不医三懒的状况下,要说他们没有睡到一起,那不医三懒还是男人么?”许一多耐心地启发着刘媛媛道。
刘媛媛听了嘻然一笑,道:“许老师分析的只对普通男子有效,不医三懒不是普通男子,他练的是纯阳童子功,是不可以破身的!否则,破身就意味着破功,破功后他就丧失了一次性治愈病患的能力!”
许一多听了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媛媛,这种鬼扯淡的传闻,你也相信呀?”
刘媛媛固执地道:“不是传闻的,许老师,是不医三懒为我治好白血病的那天,他亲口对我和我妈妈说的。他说他家根本就没有什么祖传神药,是他自幼修炼的纯阳童子功,可以一次性治愈病患的。”
许一多见刘媛媛和她妈妈如此相信不医三懒的这通鬼扯淡的话,便伸手取来一只不锈钢中盘,将他喝的水杯放在盘里后,伸向饮水机去接水。
刘媛媛望着水杯接满水后都溢到盘子上了,以为许一多想事情走神了,便提醒道:“许老师,水都溢出来了!”
许一多听了伸手关掉开关,转眼笑望着刘媛媛问:“媛媛,你也知道水满则溢的道理呀?”
刘媛媛诧异道:“这道理三岁小孩也懂呀!”
许一多咧嘴一笑,道:“男人长成后,身体也跟这水杯一样,装不下了就得溢出来,这才有了男孩的梦遗这个词。不医三懒说他自幼修炼纯阳童子功,至今未泄过,这是极不符合科学的骗人的鬼扯淡之话!”
男孩的梦遗一说,刘媛媛从书上读到过。
可她心里还是相信不医三懒所说的纯阳童子功,是不可以破身的。
寻思了会,刘媛媛替不医三懒辩解道:“许老师,也许不医三懒所练的纯阳童子功,是可以将男人,男人的水练化为他身体的元气什么的吧?”
练精化气是武侠小说里经常写到的,刘媛媛懂,许一多也懂。
听刘媛媛这么说,许一多禁不住为她的幼稚而苦笑,道:“媛媛,那可是武侠小说里才有的事情,现实中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你不能将武侠小说当写实小说来看待啊!”
刘媛媛从心里觉得不医三懒的话是对的,便转移话题,道:“许老师,不讨论这个问题了。你说,接下来我要怎么做呢?”
“按兵不动,静心歇情,以一般男人来对待不医三懒和陈晓兰,跟他们俩同时交朋友。”许一多语气坚决道。
刘媛媛很是困惑地眨着眼皮,怔怔地盯着许一多透着坚毅的双眼,问:“为什么呀?凭什么呀?”
许一多盯着刘媛媛,一字一句道:“如果连一般朋友都没得做,怎么可能做知心朋友?进而成知己,进而发展成男女朋友?”
很显然,许一多的回答,是针对刘媛媛的“为什么呀?”而做的解答,并未回答她的“凭什么呀?”
因为刘媛媛的“凭什么呀?”是针对陈晓兰而问的。
许一多的递进式朋友关系说,显然击中了刘媛媛的认知误区,她接受了这个回答。
但同时要跟陈晓兰做朋友,仍然是刘媛媛不可接受的事情。
陈晓兰是她的情敌,要以跟情敌做朋友为条件,来接近不医三懒,跟不医三懒做朋友,这条件刘媛媛真的从心理上很难去接受。
“凭什么要跟陈晓兰做朋友呀?”刘媛媛又问了一次。
“就凭不医三懒认知陈晓兰在先,就凭陈晓兰现在是不医三懒的女朋友,就凭你现在想撬陈晓兰的男朋友不医三懒。不好听一句话,就凭你想当第三者,所以要想成功撬走陈晓兰的男朋友不医三懒,你就得先跟陈晓兰做朋友!”许一多连声道。
其实,若不是看在刘媛媛的母亲林丽珠重资相聘的份上,看在跟林丽珠三十多年的情谊上,许一多还真的不想帮刘媛媛这个第三者的忙!
原来,许一多跟林丽珠是青梅竹马的朋友,后来林丽珠嫁进了豪门刘家,许一多也发愤图强成了一个著名的情感指导师。
就因为刘媛媛的母亲林丽珠,找到许一多并跟他讲了一个往事,许一多才不得不违背他的良知,突破他的底限,来上尧村帮刘媛媛谋取不医三懒的爱情。
刘媛媛只知道许一多是妈妈重资聘请的情感指导师,并不知道妈妈和许一多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因而她心里也只把许一多当作她的情感指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