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想知道,他在神界的父母是谁。
这个想法驱动着不医三懒重返神界的渴望。
他个人的这些需求,隐然与上尧村人对他的期望相吻合,他出任上尧村长自然是案上钉钉的事情了。
见村支书如此宽容,不医三懒咧嘴笑道:“那太好了!等婚礼举办那天,我请村两委所有人都来喝我的喜酒!”
村支书听了开心地调皮道:“免费的哦!我们村两委所有人,一个个都是大穷人,三懒,这是你知道的啊!好了,不耽误你筹办婚礼的事情了,我先回村里跟她们说说去,让她们先相互帮衬着把你这个村长的责任扛起来!”
这时,陈晓兰双手各拎一桶牛羊奶从山丘顶上走下来,见了村支书开心地打起招呼。
陈晓兰身后的老猴子巴郎,也跟着朝村支书咧嘴猴笑着。
村支书早已见怪不怪了,乐呵呵的挥手朝陈晓兰喊道:“准新娘,先恭喜你了哦!村里还有事,我先走了哦!”
听到陈晓兰的大声打招呼,厨房里的尧山大蜥蟒巴福,欢快地迈动四条短而粗壮的腿,扭动着长长的身躯跑出来,朝陈晓兰迎了上去。
陈晓兰边走下山丘,边目送着村支书走出围墙大门口。
突然,陈晓兰放下手中拎着的牛羊奶,大喝了一声“什么人?”便朝桃树林深处的亭子如闪电般飞扑而下。
不医三懒见状心知家里被什么不怀好意之徒潜进来了,立即也飞扑向桃树中的亭子。
两人几乎同时抢身掠过凉亭,却见两男一女三个中年人淡定地围坐在凉亭的石桌旁,瞅也不瞅抢进凉亭的不医三懒和陈晓兰一眼。
那中年女人目光落在石桌面围棋枰上的玲珑棋局的棋子上,冷峻道:“不医三懒,陈晓兰,杀我门下弟子的仇,今天得彻底清算了!”
不医三懒没有杀过任何一个人,但他知道陈晓兰杀了东洋近百名武士。
听了不医三懒心里立即明白了,这两男一女三个中年人,是那些被陈晓兰杀死在东森大楼里的东洋武士的师门长辈!
一心以为东洋人尝到了陈晓兰的厉害,根本不敢再来寻衅滋事的不医三懒,听了下意识地望向陈晓兰。
陈晓兰显然也意识到这两男一女是东洋人了。
嘴角噙着一缕不屑的冷笑,陈晓兰冷哼道:“不想死,立即给我滚出我家门!”
中年女人端凝着玲珑棋局,一动不动淡漠问:“你们死了,这家还是你们的么?”
一个中年男人用不屑的语气,道:“这家园本来就是我的,被你们霸占了这许久,也该还给我了!”
一听这中年男人语里有话,不医三懒急忙朝就要动手的陈晓兰甩个眼色,让她先别动手。
不医三懒试探着问:“这位先生的话,听得我很是困惑。我家是我高祖爷爷亲手所建,怎么就变动本来就是你的呢?”
说话的中年男人轻哼一声,问:“不医三懒,你高祖有几个儿子?”
“所我所知,我高祖就一个儿子讳文绍。”不医三懒据实回答道。
“错!赵文绍只是你高祖的次子!我曾祖赵文祥才是你高祖的长子。依祖规,父业长子承,你高祖所建这座园子,是不是该我曾祖继承?”这中年男人冷冷道。
不医三懒听了心里大骇,寻思着按过去的祖规,祖业的确该由长子承继的,次子最多得些钱财另辟去处,这就开枝散叶。
若这中年男人的曾祖果真是不医三懒高祖的长子,这个家还当真要归这人的曾祖所有!
但不医三懒从来没听爷爷提到过,他曾祖还有一个哥哥!
不医三懒望定自称是他父辈叔伯的中年男人问:“先生如何证明贵曾祖就是我高祖的长子呢?”
“不医三懒,你去看看你家的族谱,就知道你高祖有两个儿子,而你曾祖只是你高祖的次子了!”中年男人淡然道。
陈晓兰插话道:“三懒,你取来家谱让他们死了这条心!”
不医三懒担心他离开后,陈晓兰会被这三位中年男女围攻。
正迟疑时,陈晓兰冷傲一笑,道:“三懒,你放心去取家谱吧,我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