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批评教育下,一个本地猎隼者醒悟了,加入了反盗猎巡护队,昨夜国道上截下的那几十只鹰,就是醒悟者提供的线报。
老段手指朝天指了指,
“我也只是跑腿的。”
郭阳注意到疤脸很高兴,下巴上的几缕白胡子也随风摇曳,只有在看那死鹰时,脸上才浮现一丝悲哀。
本该激动人心的场面,可那英,都懒洋洋的。
郭阳指了指疤脸驯养的猎隼,说:“都开工资的,包括你那猎隼。”
有几只飞向高处,大部分仍蜷缩着,那俯视苍生的鹰气,早不见了。
疤脸骂咧咧的,
“这鹰在笼子里呆习惯了,吃惯了现成的肉,野性没了。”
群众就爱看这些。
疤脸摇了摇头,“算了,他也跟了我三年了,该放飞了,我们这行有个规矩,驯鹰五年内必须得放。”
他给郭阳算了一笔精细账:一只猎隼在西北地区的收购价300-2000元不等。
也不管几人,自顾的拿了相机四处拍去。
有警员想劝阻。
疤脸撇嘴:“这都多少次了,干打雷,不下雨,连钱影子都没见着。”
干警老段忙也一夜,双眼通红,看得出很兴奋,拍了拍疤脸肩膀:“又立功了,这次肯定有奖励。”
徐小雪祈盼着,
最后,老段还向郭阳强调,反盗猎任务艰巨,嘉禾拿了这片地,就要承担起责任。
“这两天才刚播种呢。”
说白了,郭阳也喜欢鹰。
“可以,?是同意了?”
疤脸也不矫情,答应下来,他知道眼前这青年也对驯鹰感兴趣了,但哪是那么简单。
人群最终才欢呼了出来。
却得知事情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狼更少不了,以前一闹瘟疫,一群一群的狼在草原里?人的嚎上几天,瘟疫就没了。现在呢,只能撒药。”
郭阳立马上去,嘉禾的人都跟着上来,帮着将鹰倒出。
临走时,郭阳问了干警老段,那伙盗猎者要怎么处置。
“我们这一片就三儿。”
走了一圈。
“鹰肯定要养,这辈子离不开了,我家里还有条老山狗,也算巡护队的成员,开工资不?”
暴利,怎能不使人疯狂!
“走了啊,段队。”
“滚!不争气的玩意。”
几十年的老猎户,驯养了猎隼,又是反盗猎巡护队的,说起猎鹰头头是道。
郭阳也感叹,警力确实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