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灰头土脸的出现在别墅时,家里人都吓了一跳,
我们简单地说了一下过程,小娜去给她罗姨抹药包扎。
“姐,你们这是掉泥沟里了?”司涛调侃。
司涛在小娜的静心调理下,精神状态已经好了很多,,口服舍曲林,睡眠也改善很多,
从一开始回来,成宿成宿睡不着,脱发,消瘦,亢奋,暴躁易怒,一个人发呆,不和家人说话。
现在已经能正常的交流,偶尔还跟我们开玩笑。
他自己也开始锻炼身体,听听音乐,跟着爸妈在空间里种地,喂羊喂鸡,
日子过得充实惬意,心理问题应该会迎刃而解。
“路上碰见几个抢劫的,你罗姐大展身手都给打跑了。”我也笑着调侃道。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一个人过惯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现在这样的日子,总让我觉得不够真实,都开始焦虑了。”罗朝言揉着手腕,无奈的说道,
“嗨,罗姐,焦虑找我啊,我可是有经验的人。”司涛嬉皮笑脸的搭话。
“咱们今天好好庆祝一下你罗姐大获全胜。”
“好啊好啊”
我从空间里拿出卤鸭货,炸串,烤肉,啤酒也闪亮登场。
“啤酒?”司涛眼睛发亮,
“小叔,你可不能喝酒呦,”小娜提醒她小叔。
“就一瓶就一瓶,司大夫,今天特殊对待一下,”司涛两手一握,祈求的语气,
“好吧,就一瓶,如果你说话不算数,下回可就没机会了。”小娜也加入进来。
我进入空间,将斐逸然也带出来,
“然叔可真不能喝酒啊”小娜真是操不完的心。
“我喝饮料”,斐逸然拿起桌上的橙汁,
我们五个一起举杯:“祝贺斐逸然同志伤痛痊愈”!
“恭喜恭喜,”
“祝贺罗姐大获全胜”司涛举杯,
“希望这操蛋的天灾早日结束!”我喊道。
“对,早日结束!”
清脆的酒杯声碰撞在一起,
酒杯相互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我们的笑声和互相调侃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热闹而欢乐的画面。
我们沉醉在酒精带来的兴奋之中,仿佛这个世界只有我们存在。
酒过三巡,我们仿佛也找到了新的力量,那些不顺心的事儿都随着酒精挥发,
而我们也会带着这份短暂的洒脱,重新踏上未知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