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欢看着这男人,满脑子就四个字:斯文败类。
另一边的,盛漫已经拍下来无数张照片,几乎是把这宅子里的人拍了一个遍。
曲静姝在不在,这些照片足够给出答案了。
张美琴的房间,整个人颤了下,同在她屋里的曲汉山,也是一脸沉重。
“真是那丫头?”
张美琴把照片递给了自己的丈夫。
“是静姝,她”
曲汉山怒气下拍了桌子。
“你真不知道她在哪?!”
张美琴抹着眼泪。
“那丫头从小性子就傲,布下这么大的局,怎么可能会告诉我,我也好想见见她,这五年来,除了给我发些消息,我真的见都没见过,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能不想不心疼吗?”
曲汉山拧眉头。
“这照片是曲欢那丫头朋友给的?”
“嗯,曲欢那死丫头说不定已经知道咱们女儿活着了。”张美琴狠戾地说道。
曲汉山恼火着。
“我不管,老头子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家主这位置必须是我这个长子,要是静姝这丫头现在给我搞出诈死的事来,我非打死你们母女俩。”
曲汉山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张美琴也是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原本她被女儿指示要给曲欢和于强泼脏水的事完全落了空。
晚上十点,隔着千里外的舒虞,在收到盛漫发来的信息后,终于松下一口气。
但这口气是真难喘啊。
此时她正被一个倒时差的男人死死地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舒虞看着他下颌胡渣都没刮的脸。
不禁笑了。
这男人。
从下午从天而降的那一刻,当着两个大男孩的面,直接拉着她的手腕,往房间走。
她问要干嘛?
他说,睡觉。
后面就是呦呦呦的嘘声。
舒虞脸都烫红了,结果人到了房间。
可不就是认认真真地睡觉吗?
“别发浪,老实点待着,让我先睡一觉再说。”他冷酷地说道。
舒虞那嘴巴啊,明明能骂出脏话的,就是更哑了一般,最后还被人强硬拉上床当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