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心乱如麻,我记不太清周围有没有人了。”
“那个人的联系方式?”
“我的手机里,有联系方式,但那次之后我把那人拉黑了。”
“证人性别”
乐伍静了静,似是在回想听到的声音。
“那个声音很细,乍一听像是女人,但总感觉怪怪的,而且听着有点熟悉。”
…………
后续一些必要的问题问完后,静谧的空间内,一时只听得到人的呼吸声。
乐伍没忍住问道:“星警同志,我家人现在还好吗?”
唐文和张如画下意识看了过去。
林纭闻言抬头看向了乐伍,只听得乐伍喃喃。
“前段时间大哥他们都来看我了,看见他们好好的就行,他们还告诉我,梁妈也找到了,现在就等我回去”
“梁妈身体也不知道还遭不遭得住,早就让她不要劳累,现在好了,身体不好,我也看不了她,她想我也没办法来看我了。”
多愁善感是人的通病,林纭听着如家常话般的唠叨,心脏钝痛,她和他们本不相熟,但善共情,是她的弱点。
她几欲张口,却还是哑然了。
“他们很好”唐文接着道:“郑光明同志,感谢配合,等我们查清,还你公道。”
之前林纭想问的话,直到出门也没有问出口。
她想如果要问,应当还他公道后再来。
而不是以服刑人员与‘公职人员’的身份审讯时,间接的询问。
郑光明被带走时,如同被带来时一样,低垂着头,叫人看不清晰。
虽然那人做的事情不道德,但这么久都过去了,他也没有很介怀。
只是已经到南街口,他想了想还是原路返回了。
现在的他想释然,可那人的沉默、逃避,害的却是从前的自己。
即使现在的他想,但从前的他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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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的路上,唐文嘱咐着。
“他们一家来看过这里,有意隐瞒,我们就不要多说什么。”
张如画点点头,“还有,询问郑光明证人性别时,郑光明也不清晰,但有一点当时的郑光明觉得熟悉,那么在他十五年生活的地方,也要再次筛查。”
“去查有没有十五年前突然离开,近段时间回来的人。”
“还有,林纭进化者啊,往后可不能如此冲动了,凡事也要讲究循循善诱,今天更多的还是个例。”
“我明白的”
严苛此时在一旁静静跟随着,原来向导还有这样的一面。
可如果共情太深,于进化者来讲,会很辛苦。
他们注定会经历更多事情,而这仅仅是哨兵团众多接取任务中的其中之一。
严苛默默走到向导的一旁,不经意间握住那格外冰凉的手掌。
林纭垂眼看了一瞬,抬头轻声道:“我没事”
所幸前面的两人很是专注,倒是也没注意到身后的动作。
直到站定在车前,林纭挣开了两人交握的双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