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强兄弟,你对我会的发展,有没有什么高见?”
没想到,季修哲在我转身离开时,突然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而就在他话音落地的一刹那,我心里产生了一种十分不爽的感觉。
不是愤怒,而是厌恶!
虽然他文雅的外表没有露出一丝情感上的波动,但其中内藏的寒意和讥讽却让我感到如芒刺在背。
你想想,我刚来不到一小时,你就问我这种问题,这不是明摆着故意刁难吗?
看得出来,这家伙似乎也对我没有什么好感,或者换个说法,他并不欢迎像我这种不明不白、和他们不是一个‘类型’的人。
我不知道具体是哪个方面得罪了他,但此刻我也毫无兴趣了解关于他的一切。
季修哲很友好的对我微笑,还在等着我回答他刚才提出的问题。
“非得说点什么吗?”
季修哲笑了笑:“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不是我会的风格。”
这句话实锤了他想借题发挥的目的。
只不过,他也把一个人想简单了。
没错,就是我。
别忘了,哥可是堂堂兽医出身,牲口放个屁,我都能闻出它昨天晚上吃的什么。
就季修哲这种货色,想要在我面前装逼,他还得再深造几年。
这并不是我自吹自擂,我王农强虽然不具备什么高价值的人生素养,可术业有专攻,一点点识人断物的本事还是有。
我们系主任曾说过,牲口静悄悄,必定要作妖。
季修哲越是装的沉稳,越是暴露出修为的浅薄。
“没有高见,我并不了解你们阴花会,没资格给出建议。”我平淡地回答道。
我本以为,这局短暂的交锋会以我的回应而告终。
没想到,这季修哲真是属狗的,咬着骨头就不放。
“那你岂不是太谦虚了?你在阳间接受着现代化的思潮,对于历史和社会的发展,应该比我们更清楚才对?给不出建议,那说明阁下多少还是有点眼高啊。”
呵呵,我其实挺想笑。
你觉得你问的内容,是一个屌丝能感兴趣的东西吗?
我又不是大学教授,没工夫研究那些个社会科学。
“你太抬举我了。我就懂兽医,你非要问我历史人文知识,那我也只能按照兽医学理论来回答你。”
我知道我这句话有点那啥,但这人确实太讨厌了,像我这种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懒得跟他掰扯斯文。
“呵呵,我觉得你。。。。”
“修哲,行了,人家是客人!”陈雪发话了。
季修哲看着陈雪,眼神里明显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