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聪浩还能说什么,不是他干的,还是谁干的。
这个问题让许如花都红了脸。
从兜里默默拿出了那张检查单,贺母夺了过去,看见上面的两个?7?7,彻底死了心。
贺父见状:
“罚你上交三个月工资,既然有了就早点去领证办酒席吧,省的到时候肚子大了起来。”
贺母听见这句话不乐意了,声音都有些尖锐:
“办酒席?办什么酒席,干这种事情还不够丢人呢,直接领个证,发个喜糖进了门得了。”
许如花垂着眸,捏着筷子的手指都泛白了,别人结婚都有酒席呢,轮到自己没有了,到时候别人怎么看自己。
原本她就指望着这件事让她扬眉吐气呢。
现在她也不敢多说什么,等她入了门,生了孩子,再母凭子贵,好好教育一下贺母,她就不信了,枕头风谁还不会吹了。
贺聪浩做错了事情,在旁边屁都不敢放一个,这些事情,他都无所谓的,他不在乎。
曾经跟许年年在一起的时候,她倒是说过,等到结婚那天,她要穿上最漂亮的衣服,办最大的婚礼,美美得出嫁。
她现在确实美了,这样想着,竟一时失了神。
反而贺父说了句:
“不办婚礼像什么样子,我在单位大大小小也算个领导啊,不请家里亲戚都要请一下单位领导的。”
贺母想了一下,是这个道理:
“嫂子要回去了吗?”
许年年胡乱地点了下头,就朝着楼下走去。
脑子里盘点了一圈泻火气的茶水,最后决定给他熬点金银花蜂蜜茶。
王军不明所以地进了病房:
“团长,我看嫂子走的时候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咋了。”
陆怀瑾的眼睛像刀子一样插到他身上:
“不该你管的事情,你少管。”
王军顿时觉得自己猜对了,苦口婆心地开始劝导:
“团长你这方面经验可少,你听我跟你说,像女人啊你得哄着点,你看这次就不是你的错,你要耐心多解释解释。”
“她们就是爱吃醋的,买两件衣服。。。。。。。”
陆怀瑾听着他说得头头是道的,若有所思地问了句:
“你谈过几个啊?”
王军的话头立刻截住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团长你要给我介绍吗?我就谈过一个,还给吹了。”
陆怀瑾的嘴角绷直了,他真是信了邪了才会听一个失败者的谆谆教导。
“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