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年年从人群里走过来,大家一看正主来了,立刻给她让开了道。
王大娘第一瞬间,是想逃。
毕竟因为她挨了几顿打,谁知道自己揭露了她的真面目,会不会恼羞成怒,再打自己一顿。
不过,下一瞬间,看见这么多人在场。
她立刻直起腰杆,她就不信了,当着众人自己还能挨打?
谁知道许年年伸手就按到自己身上:
“说话不会说,看来是我上次没教会你。”
在外人看来,像是一个小姑娘轻轻一摸,可在王大娘身上是刺痛,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东西。
王大娘上来就要抓许年年头发,被她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我说的都是事实,敢做不敢当了?”
周围的人忙劝架:
“说话就说话,你动什么手啊。”
“我动手,是这个小婊子先动手的!”
“你说这个话就难听了,人家许知青就是轻轻扶你一下,怎么就值得你去抓人家头发了?”
偏偏许年年一脸又甜又软的脸,看起来是大娘欺负人家小姑娘还差不多。
刚到家,就将草药放到砂锅里,又放上水,让孙女守着。
她直接又去蹲坑了,现在还不是家家都有厕所,她要上厕所还要跑出去。
感觉每一步都是对自己的折磨。
一路上碰见下工的人朝家走,人家跟她打招呼她也没那个精力去回。
走过去的人看着她行色匆匆的脸,对视了一眼,看来小许知青没把她治好呢。
王大娘为了看笑话,自然也没有走,结果胡嫂子家里人都回来来了,她都没回来。
胡叔一看王大娘就皱起眉:
“你在我家做什么?家里又没人。”
在熬药的大丫在厨房喊了声:
“俺在给奶熬药呢。”
王大娘脸皮比城墙还厚,下定决心看笑话自然是不肯走的:
“我家有治拉肚子的药,这不是怕小年轻的不知道轻重开些野草给芳子吃坏身体了吗?”
胡叔也皱了皱眉,这件事他在地里也听说了,实在不行,明天就去县城看看吧。
这时候胡嫂回来了,一张脸惨白着,人都快虚脱了。
王大娘看她那个模样,眼神更亮了些。
“快去给我泡杯温盐水。”
胡叔不懂,但是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