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十万赚得太轻松,不做点别的事,钱拿得他们都有点心虚了。
谭辞从口袋里拿出湿巾递给芜音,一边问她,“有受伤吗?”
“没有。”芜音擦着手,听见谭辞让她低头,她就低下头。
“钻树林了?”谭辞把芜音脑袋上的枯叶拿了下来。
芜音这才想起来,“我摘了些野果给你尝尝。”
她把外套口袋撑开一看,呀了一声。
严铭快笑喷了。
“压烂了。”芜音把口袋里的野果赶紧都抖出来,谭辞下意识伸手接。
就看到一颗颗压得都出汁的野果从她口袋里落出来,压得都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红的黑的绿的什么颜色都有。
刚才摔在谭辞身上的时候给压烂的,没办法,成熟的野果确实一碰就坏。
“你接着干什么,赶紧扔地上,你看果汁都滴到你裤子上了,染上就洗不掉了。”
芜音跳开两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吸管砰的一声直接扎进奶茶里,眼神往天空一飘,“我可不赔的哈~”
谭辞低声笑了,捻起其中一个没有压得特别烂的果子吃了一口,顿时被酸得暂时性失去了五官管理能力。
芜音坐在那跺着脚哈哈大笑,“是很酸吧?这种野果就是特别酸!”
“故意的?”谭辞把手里的都扔到地上去,用湿巾擦掉掌心的果汁。
染色能力确实厉害,就这一会儿掌心都染色了,湿巾都擦不掉。
“对啊,故意的!”芜音龇着牙坏笑着,“要不是你来得太快,我本来还打算找一种能麻嘴的野果给你尝尝。”
谭辞拿起掉在裤腿上那一颗拇指大的黑色的果子往芜音那一抛。
正中芜音脑门,芜音这才收敛了一些,不笑得那么张牙舞爪的了。
警队队长看芜音过来了便也朝着这边走了过来,问,“这边事情已经处理了吗?那边有一个摄影组的人,有个无形的屏障挡着,我们的人进不去,喊他们出来他们也不出来,说是一定要等你来。”
芜音拍了下脑袋,一看到谭辞来了把摄影组的人忘记了。
”我去那边喊他们一下。“芜音抱着奶茶就和队长走了,到了阵法外,芜音喊导演几人都出来。
“那邪祟已经被我除了,外面已经安全了,你们可以出来了。”芜音道。
李朝风第一个跑出来,拍拍胸口。
“你们怎么回事?没看见我们这么多同志都把山民控制住了吗?怎么还非要她来?”队长问。
“那邪祟很厉害,会控制人,我们也怕你们是邪祟变出来骗我们出来的。”李朝风解释着。
“那你就不怕现在的我也是邪祟变出来的?”芜音朝着李朝风露出一个特别凶的表情,“嗷一口吞了你们所有人。”
李朝风和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迅速跳回阵法里,看芜音抱着肚子哈哈大笑,他又跳了出来。
“芜音你的笑点真低,逗你一下你就能笑成这样。”李朝风点了点芜音手里的奶茶,“哪来的?”
“谭辞给我带的。”芜音说完又吸了一口奶茶,一回头就看到警队的人抬着担架把程意宁抬出来了。
“瞧我这一高兴的,把她也给忘记了。”芜音轻轻一挥手就将落在程宁身上的术法散了。
抬着担架的人就看到特神奇的一幕,上一秒还瘫痪在床的人下一秒猛地坐起来朝着前方扑去,结果担架没稳住,担架的人直接摔地上去,担架也咣当一声砸在程意宁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