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啊,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黎初将事情的始末跟池望讲了一遍,又说,“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查出,刘湘兰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池望若有所思的接过了调酒师递过来的酒,摸着下巴思忖着问,“你们流光阁可是特工机构,怎么这点事还得来找我,莫非你只是想找个借口见见我?怎么样,是不是想我了?”
说完就往黎初这边凑。
黎初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肩膀将他推远了些说,“讲正经事呢,老实点!”
“不是我们流光阁查不出来,只是我觉得,龙有龙的门,鼠有鼠的道,对付这些喜欢躲藏在暗处的鼠辈,还是你们更在行一些。”
池望脸上带着笑,刚想说声,“多谢。”忽然反应过来,挑了挑眉问,“骂谁呢?找人帮忙还得外带着踩我们一脚?”
黎初抿了口酒笑道,“不是踩你们,只是流光阁干的都是光明正大的事,有些地方确实不方便插手,你们做起来就方便的多。”
池望em……
这样说也并没有让他开心很多。
“那我是不是得多谢你看得起我?”
黎初不接他的话,直接问,“大概多长时间能有消息?”
池望犹豫着摇头,“这个可不好说,没准明天,也或许得有个三两日。”
黎初点了点头,“好,那我等你消息。”
不远处的厉南爵,又狠狠的吞了一口冰水。
白墨琛看他的眼神,就像狼一样的在盯着池望,他含笑摇头,目光落在舞台上,继续听歌去了。
厉南爵忍不住问,“你说他们在聊什么,怎么聊了这么久?”
厉南爵头也不回的说,“大概在聊正事吧,最近出了这么多事,我觉得她应该没什么心思坐在那儿跟人闲聊。”
厉南爵眉宇间闪过一丝挣扎,在犹豫着要不要过去。
如果过去,会不会打断他们聊正事?
或者,会不会显得他太小气了?
厉南爵动了动身体,显得有些烦躁不安。
那边,池望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他问黎初,“你还记得当初你生产的时候,遭遇的那次袭击吗,会不会跟那个人有关系?”
当年黎初被刘湘兰送进疯人院,生产的时候,忽然遭遇袭击,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导致她最小的那个孩子胎死腹中。
当时情况太过危机,现场又过于忙乱,以至于黎初连那个孩子是什么模样都没见过。
虽然孩子没能活下来,可有时候看着漾漾和湛湛,她也会猜测那个孩子如果还活着,他会是什么模样?
黎初沉思道,“你还以这个事情跟那个人有关系?”
“不然呢?能知道你黎初这个身份的,能有几个人?”池望虽然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可话说的毫不含糊。
黎初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也想起来了,只是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虽然她也不确定,刘湘兰跟当年那个人有没有关系,但目前能想到的也只有他。
“那就查一下吧,至少也是个方向。”
池望“嗯”了一声,眯了下眼睛,眼底的亮光一闪而过,带着狼一样的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