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的病确实由来已久,李大夫先前几乎给出了结论,听宁小尘的意思,即使找到鹿活草,可能也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然而,如果此刻让宁小尘出手,万一失败,丫鬟岂不是将离他而去?
张启山见二月红在房间内焦虑徘徊,表情纠结,深知此事难以取舍,心中焦急不已,期盼九爷能尽快查到鹿活草的消息。
“佛爷,我回来了。”
这时,门外传来张日山的声音。
张启山连忙迎进张日山,询问详情后得知,解九爷已经与帝都方面取得联系,得知几天后帝都新月饭店将举行鹿活草的拍卖会。
有了这个信息,张启山与二月红的希望瞬间燃烧起来,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张启山忍不住开口建议:“二爷,虽然我们有了鹿活草的消息,但我认为,还是让宁公子出手治疗夫人的病更为稳妥。”
二月红闻言,也点头赞同:“之前李大夫虽称鹿活草效果奇特,但从他的语气来看,可能是安慰之词。丫鬟的病还得依靠宁公子,至于鹿活草,我们也需设法获取。这样双管齐下,或许才是最佳方案。”
宁小尘也点头赞同:“两位所言甚是,虽然我的血脉或许能治愈夫人,但夫人的病症并非一时半刻可愈。鹿活草具有化淤生血的功效,若能到手,定能加速夫人的康复进程。”
既然已做决定,宁小尘立刻上前仔细检查丫鬟的情况。尽管他不通医术,但特殊血脉赋予他超越常人的洞察力,加上道德经修炼后五官更为敏锐,在接触丫鬟时,他察觉到一股不应存在于人体内的阴冷气息。
此时,宁小尘的脸色变得凝重。稍作思考后,他放下丫鬟的手臂,站起身来面对二月红,道:“之前未能详查夫人状况,只以为是身体病变,但现在看来,夫人的病恐怕另有隐情。”
二月红一听这话,顿时紧张起来,连忙询问:“不知宁公子此话何意?”
宁小尘直截了当地陈述自己的发现:“我发现夫人肺部确有一定程度的病变,但从病变程度来看,并未严重到使人陷入昏迷的地步。使夫人咳血昏迷的关键,是一股极寒的气息。”
“我推测这气息可能源自墓中,通过夫人的血脉侵入体内。不知夫人近期内是否接触过陪葬品?”二月红听后,立即否认:“绝无可能,我放弃祖业,正是为了避免下墓寻宝会损及阴德,加重丫头病情,怎会让她的身边出现这些物品。”
听到这里,宁小尘心中已有几分明了,估计问题多半出在陈皮身上,于是引导道:“二爷虽然疼爱夫人,但也不可能全天候陪伴。不如询问夫人的贴身丫鬟,或许能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
二月红恍然大悟,立刻对外喊道:“桃花,进来。”
话音刚落,一名丫鬟已步入屋内。二月红开门见山地问:“夫人最近可有接触过异常之物?”
丫鬟连忙回应:“二爷,夫人体质虚弱,所用之物皆由管家专人采购,未曾接触过其他物品。”
宁小尘闻言插话:“你再仔细回想,除了管家,还有谁给过夫人东西吗?”
在宁小尘的提示下,丫鬟回忆起一件事:“对了,前阵子陈皮少爷请来一个外国人为夫人看病,之后夫人的病情似乎有所好转。不久后,陈皮少爷送了夫人一支发钗。”
听到丫鬟的话,二月红脸色骤变,急切追问:“那支发钗现在何处?”
丫鬟受惊,但仍答道:“夫人很喜欢那支发钗,但前几天不慎摔断,夫人还被钗尖刺伤。后来陈皮少爷拿走修理去了。”
宁小尘闻言,走近床边查看丫鬟的手,果然在其右手食指上发现一处已经结疤的小伤口。二月红自然也看到了,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对着门口大声吩咐:“管家,速去找陈皮。”
放下丫鬟的手,宁小尘转身,开口道:“二爷无需过于焦虑,此事对夫人来说,或许并非全然坏事。”
“明明是那支发钗导致了这样的结果,难道还能说是好事?”二月红显然无法接受。
面对二月红的质疑,宁小尘淡然一笑,解释道:“二爷可能并不清楚,夫人患有肺癌,早期症状并不明显,若非这次阴气作祟,使夫人咳血昏迷,恐怕癌症会逐渐恶化,到那时神仙也难以救治了。”
“现在既然找出了病因,问题就简单多了。我的血脉之力恰好能驱除邪气,只要化解夫人体内的阴寒,再辅以鹿活草,夫人康复指日可待。”
二月红这才稍稍安心,但仍忍不住问道:“真的吗?”
宁小尘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千真万确!”
“那就好,太好了。既然如此,不知宁公子何时能……”
有了宁小尘的保证,二月红如获至宝,急切地望着他。
宁小尘没有多言,径直走到床边坐下,吩咐道:“请扶夫人起来。”
二月红上前协助,目光投向宁小尘,眼神充满期待。
宁小尘向他点头道:“如果夫人病情已恶化至咳血昏迷,我可能有些棘手,但现在既然找到了原因,情况已经好转许多。二爷不必担忧,夫人必定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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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右手按在丫头即将呕吐的后背。
按常理,吸取阴气应接触前胸更佳,但他考虑到男女之别,选择了背部。随后,他运用道德经的修炼方式,调集体内气息进行全身循环,并借助系统的阴气吸收能力,缓缓汲取丫头体内的阴冷气息。
随着宁小尘的阴气吸收,丫头的脸色渐渐恢复了红润。
二月红和张启山目不转睛地看着宁小尘,心中满是疑惑,但见丫头面色好转,内心皆是欣喜。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宁小尘确认丫头肺部的阴气已被彻底吸尽,于是收手站起,离开床边,让二月红扶着丫头平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