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的压迫感太重,压得我喘不动气。
车子停下来了,却不是在酒店,而是一栋豪华别墅,三层的。
我讷讷,“薄总,您这是?”
他解开安全带,突然一只手掰过我的脸,微微眯着眼睛打量我,薄唇轻吐的热气喷洒在我脸上,叫我更觉压迫。
“萧茴,你真不认识我了?”
我摇摇头。
我应该认识他吗?!
他笑一声,笑意不及入眼,“很好。”
我:“……”
下一秒他一只大手扣住我的后脑勺,嘴唇压下来,覆在我的唇上,开始辗转。
从微凉到火热只不过需要三秒的时间。
我被他吻得喘不动气,推着他,“薄总,我结婚了!”
“叫我薄芷,还有,我知道你结婚了。”
说完他又吻住我。
这一次,他吻得比上一次急迫得多,来势汹汹,像是夹杂了那么几分怒气。
最后还在我锁骨咬了一口,留了一枚不深不浅的吻痕,在我以为他要更进一步的时候,他却立刻松开了我。
我呼吸急促。
他喘着气,不重,却要人命的勾人。
随即他扔给我一把钥匙,叫我下车,松动着脖子上的领带,一边说,“在这住,住多长时间都行,别回去了。” 随即他扔给我一把钥匙,叫我下车,松动着脖子上的领带,一边说,“在这住,住多长时间都行,别回去了。”
我下了车,他开车离开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依旧滚烫得很。
这婚必须得离了。
因为现在不只是韩博铭的问题,我自己也出现了问题,我已经没办法面对韩博铭了。
我在薄芷的房子住了一晚上,便离开了。
出门之前,我看到门口放着一瓶跌打损伤的药膏。
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女人要学着好好照顾自己。”
我鼻头一酸。
同床共枕两年的丈夫,竟然不如一个陌生人这般关心我。
我拖着箱子去了酒店,在酒店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