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段明明刚才按下的,正是他的哑穴,虽然不可能全部声音都没有,但只有微弱的气息声发出,无论自己怎么折腾他,都不会闹起动静。
段明明又是一拳头打在电话男的腹部,这让他疼得整个人脸都绿了!一口一口的酸水从胃里吐出来,内脏像是被段明明搅成一团渣,两眼珠子翻这眼白。
段明明这才解气,然后四处翻找了一下,从一个抽屉和他的钱包里面一共拿了一万块钱的现金,算了算十几个人农民工的工钱,应该是够了。
电话男只能忍着了,眼看着段明明拿钱也不敢吱声。
段明明看着他,晃了晃手里装钱的纸袋,说了进门之后唯一的一句话。
“那些农民工的医药费不够的话,我还再来找你你拿的,我们不懂法律,但是懂揍人”。
电话男这时候两眼一抹黑,差点没气得昏过去,想不到这小子竟然是为那些人出头的人!
大白天的,看他二话不说进来就揍人,揍完了还要抢钱,这家伙是疯子吗!不过这种人怕是惹不起,谁知道他下次什么时候出现?
回到外面的时候,从学校赶过来的白小敏出现在了马路对面,见到段明明搀扶着面无血色的父亲,白小敏也是惊呼一声。
“爸!”
白小敏闯过了红绿灯,俏脸花容失色,语带哭腔,“明明哥,我爸他到底怎么了?”
她只听人说父亲在工地上昏迷了,她完全没有想到会伤成这副样子,小妞心里一急,见到父亲之后,眼眶又红了起来,热泪在打转。
段明明镇定地说:“小敏没事,我都打理好了,当务之急是送叔回去校医室复查一下,你的宝马车呢”。
“老妈不让我开来……”
白小敏焦急地对这马路边张望着,分把钟就有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卸客,“等一下!我要打车!”
段明明这时候分秒必争的抚着刘云峰过去,然后进去躺下。
很快,出租车就朝江南大学开去,段明明知道,回到校医室自己就也有办法了,刚从叫云叔去医院检查是因为不想他阻拦自己去讨工钱。现在工钱拿到了,自己又是医生,何必去第一医院看那几个医师的脸色?
……
工地白墙的办公室里面,两个被打得半昏迷的保镖,迟迟都没有恢复过来。
浑身发疼的电话男也是软弱无力的躺在地上直喘气,满眼怨毒的拿起手机,拨打了个电话。
“大…大哥……出事儿了,我在工地上被一个兔崽子打了一顿,从我这儿拿走了一万多块钱……”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个浑厚严肃的声音,“真是饭桶!三个人在办公司里面?怎么被一个小子抢钱了?”
“哥你听我说,那小子邪得很,手里有一根针…保安和我都被他一下子就打趴下了,不简单啊!”
“大哥,您得给我做主啊,这仇我们不得不报!”
“先查查这小子什么来头,我怀疑很可能是商协帮派来的高手也说不定,商邪帮向来跟我们不合,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嗯,你说有道理……我先派人去查查,要是这小子没有什么背景的话,您一定要给我出头啊!”
电话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把自己说得仿佛是被欺负的小孩。
“哼,放心,这种事情我肯定要出马的,不能让人欺负到我们四海集团的头上来!”
……
江南大学校医室,身在校医的教师公寓别墅群当中,处处绿树成荫,浓密的树冠层层叠叠,路边的花草争相怒放,宛如一副绿色彩色画卷,让人感受到一种生机勃勃。
夜晚的校医,格外的宁静,原处的灯光照亮了石板路,几只小虫子在路上大闹,偶尔当行人走过的时候争相逃散。
在校医室的角落处有两个老人在练太极,其中一个就是校医室的唐老,另外一个老头子,段明明并不知道。
段明明跟唐老打招呼之后就带着刘云峰父女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