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予恕扶着她靠在墙上,他正了正领带,眼中的欲慢慢散尽,恢复平时沉稳从容的模样,“以后不要这么缠人,我该去公司了。”
夏嘤:“!”
随着关门声响起,她仍旧没有从刚才突发事件中回过神。直到低微的叹息从不远处传来。
夏嘤捂住脸,从指缝中,看到沈姨一脸心痛的表情。
“嘤嘤啊,都让你克制一下啦。”
这一刻,她真的想跟陈予恕同归于尽。
还让沈姨帮忙出主意,“我拉着他一起去跳河,怎么样?”
沈姨又开始叹气。
跳什么河。
爱河吗?
夏嘤没脸见人,一股脑冲上楼,泄力地瘫在床上。
她一世英名,全毁了。
夏嘤谋划了好几天,想跟陈予恕划清界限,搬到客房去住。谁知男人竟然厚颜无耻地威胁,“如果沈姨问起,我就说你欲求不满,才出此下策。你愣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继续搬?”
她相信,陈予恕绝对说到做到。
好气。
杀人可以不犯法吗?
夏嘤要脸,最终还是没搬出去。只是她买了一个大白,放在床的中间。
陈予恕脸有些发黑,“这算什么,我们之间的第三者?”
“没错,这是我的防御工事。”
第二天,大白就被赵管家送给了邻居小孩儿。
夏嘤几番斗智斗勇,都被他一一击破。她气得不想跟他说话,躲到青祁路。
闻茜听她说,要在家里住下,自然很高兴,然后叫家里的阿姨买菜,说晚上要亲自下厨。
“你给予恕打个电话,让他一起来。”闻茜哪能看不出夏嘤脸上带着情绪,但没有明说。
“不要,我一点都不想看到他。”夏嘤赖在她怀里,像个受委屈的孩子。
闻茜一听,忍不住问:“你们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