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们之间不一样了。”她眉骨酸涩,泪雾朦胧了眼。
“知道不一样,还这样干什么?”凌天爵极力压制,才把那股燥热压下去。
她的柔软压着他的后背,她的温柔与主动,给他极大的考验。
如果是以前,他早就把她抱在怀里,狠狠地要个够。
漫漫吸吸鼻子,“是我犯贱……我是狐狸精,是小三……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她松了手,转过身,竭力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
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臂。
凌天爵把她拉过来,深深地凝视她。
不争气的泪水无声地滑落,她凄楚地看着他,娇弱又倔强,令人心疼。
明明这么熟悉的男人,明明曾经那么亲密,为什么变得这么冷漠、疏离?
漫漫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低头吻她,可是,只是轻轻地碰一下她染了泪滴的唇,“你不就是想要我吻你、干你吗?”
泪水是咸的。
她湿了的睫毛,染泪的眸,湿润的唇,皆是致命的毒药,让他泥足深陷,诱他堕入深渊。
可是,凌天爵克制住了。
“我只是……”漫漫又惊又怒,心那么疼,呼吸都是疼的。
“我最讨厌女人哭。”他放开她,就像丢弃一块脏了的手帕。
“你不喜欢我了吗?”她不甘心地问。
“不要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还不出去?”
“如果你不喜欢我了,可以放我走吗?”漫漫拭去泪水,嘶哑地问。
“我说过,这辈子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凌天爵烦躁地低喝。
“我知道了。”
她走出去,回到主卧,背靠着房门,失声痛哭。
到底哪里错了呢?
凌天爵狂躁地重击办公桌,把椅子狠狠地踹到一边。
每天都要克制自己,伪装冷漠,什么时候是个头?
……
刘浩然把萧兰兰送到警局,报案,警官接了这案件。
夜里八点,凌天爵带着漫漫前往萧朝晖的别墅。
萧朝晖已经去过警局,把女儿萧兰兰保释出来,带回家了。
凌天爵抵达的时候,萧悠悠和萧晴芳也到了,四个人一起进去,阵仗颇大。
客厅明明这么宽敞,明明凌天爵闲闲而立,不发一言,却显得逼仄。
他的周身缭绕着慑人的寒气,气场逼人。
萧兰兰正在吃水果,看见他们来了,畏惧地缩缩身子,“妈,他们来了。”
如果是以前,看见凌天爵,她必定飞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