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掩盖那种随时随地会失去她的慌惧。
漫漫只觉得自己摇晃得厉害,只觉得他的爆发力充满了野性的味道。
不反抗了,沉迷了,沦陷了。
她咬着唇,看着他的眼睛渐渐的变成赤红色。
此时此刻,她忽然觉得,他那么帅,正在她体内狂野冲撞的男人,帅爆了。
这是最可耻的想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咚咚咚——
凌天爵不打算理会,依然牢牢地禁锢着她。
“漫漫,凌总,你们好了吗?”是林俏的声音,“我可以进来吗?”
“快起来。”漫漫惊慌地推他,“门没有上锁吧……”
果然,林俏转动门把,开门进来。
漫漫的血液从沸腾状态下降到冰点,脸蛋红彤彤的。
凌天爵在房门推开一条缝的时候,暴躁地呵斥:“谁让你进来的?”
林俏已经看见了,不过只是闪了一眼——
沙发上,两个人交叠着。
她立刻关上门,尴了个尬,“凌总,培文让我来传话,不少朋友都在找你。”
“知道了。”
凌天爵应了一声。
林俏笑了笑,走了——看来,凌天爵对漫漫还是很喜欢的。
在休息室迫不及待地爱爱,不是说明了男人对女人的爱吗?
漫漫使力推他起来,“我脖子疼……”
凌天爵起身,提上裤子,那姿势,潇洒帅气,风流不羁。
还不到半个小时,才尝到一点点味道,根本不满足。
她连忙起来整理裙子,可是如贴掉在地毯上,脏了,不能再用了,怎么办?
好在衣服没破,应该也没沾到脏东西吧。
“不要用那东西。”凌天爵扫一眼她手里的如贴,眼里散发出冷飕飕的寒气。
“难道真空上阵吗?不雅吧……”漫漫觉得,凸点太难看了。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他把红裙的一字肩往地上提了提。
“提不上去了,就是这样的。”
凌天爵盯着她的锁骨,薄唇勾起一抹弧度,五分玩味,五分愉悦。
她看不见自己的身子,狐疑地问:“我身上怎么了?伤口流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