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司潼看出他家被人在车库的礼盒内塞了银行卡的人。
“大哥,听嫂子说有人要陷害你?”
战彦宁点了点头,“今天下午的时候,我在办公室忽然就接到了爸的电话,说是我家车库西北角的人参礼盒里面有问题,让人做了手脚,让我赶快处理掉,你嫂子正好那时候在家,我就让她赶紧去车库看一眼,果真,里面有张银行卡,让人一查,里面竟然有两个亿,至于银行卡的持有人。。。。。。”
剩下的话即使他不说战凡宇也是知道的,谁陷害人还能用自己名字的银行卡?
战凡宇皱眉脸色有些黑:“两个亿!这是要置你,不对,是置咱们家于死地啊!”
战彦宁提醒,“老二,你最近也小心点,让人也清理一下家中的东西,再查查家里面的人,能悄无声息的把东西放进去,家里的那些人都有嫌疑。”
“嗯,我知道了,大哥!”战凡宇严肃应声。
他们身后站着的妯娌二人对视了一眼,脸上也都正色了起来。
战家虽然子嗣不算多,也没有太多杂七杂八的分支,但是他们的职位都不低,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要是一个出事,其他人都是要接受调查的。
这时,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没以后说话的战宥辰,也就是司潼口中的二孙子,战凡宇的儿子,犹豫道:“爸,妈,大伯,大伯母,其实我下午的时候也接到了爷爷的电话,今晚上我本来有个饭局的,是爷爷打电话告诉我,不让我去那个饭局,我才没去的,他说有人要给我下套。”
战凡宇惊讶,“你爷爷知道你今天有饭局,你告诉他了?”
战宥辰摇摇头,“就是几个平时玩的比较好的朋友忽然窜的局,我都是临时接到的电话,爷爷怎么可能知道,所以在你们刚才说大伯的事情的时候,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几人对视一眼,很明显这是一场针对他们整个战家的阴谋!
战彦宁的妻子忽然有些担心远在国外外交部的儿子,于是也顾不得时差,赶紧给那边打去电话,让他最近小心防范,身边的人也不要掉以轻心。
“只不过,爷爷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呢,难道真的是他算出来的?”战宥辰发出疑问。
虽然大家都知道老爷子是出自道观,但是他当初主修的并非玄门术法,而是玄学五术中的山。
当然了,玄学上也会一些皮毛,但是没有白老爷子那般精通。
所以当年下山后直接就去参了军,靠着军功一步步爬上了那个位置,才有了今日的战家。
这么多年了想让他们家倒台的人不计其数,他们也不是没吃过哑巴亏,但是老爷子从来没有‘未卜先知’过啊,这次怎么就说的这么准呢?
还有就是老爷子再三叮嘱他们身着正装,准备迎接贵客。
他老人家今天不是按照惯例去观里给老祖上香去了吗,又哪里来的贵客呢?
一家子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你们一个个的杵在这里干什么呢?你爸呢?”
一声略带刻薄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战彦宁和战凡宇神色淡淡的叫了一声,“大姨。”
郑凤莲敷衍的点一下头,自顾自的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的主位上,“你们穿的这么正式,家里一会儿要来客人?”
她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指了指,战彦宁和战凡宇,“孩子不懂事你们也不懂事?怎么没跟我说一声,这不上赶着给人烙下咱们战家话柄的机会吗,准备好茶水点心,我上去换一身衣服好招待客人。”
战宥辰暗自翻了一个白眼,切,为老不尊,这一副主人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就是这里的老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