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烈咬牙道:“大人,那人是一字并肩王之子曾渊泉,这家伙已是第二次犯在我们手上了!”
“这小子不是在江南那边,被我们的人一直盯着吗,如何便偷偷跑回京师,并成功混进西郊军营了?”
武烈额角汗水沁出,虽李魏语气并无责难之意,可那家伙得逞,便是他的失职。
周正连忙请罪道:“此事也怪我疏忽,请大人责罚!”
李魏摆手道:“先别提责罚之事,你跟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吧。”
周正忙回道:“这小子去了江南,除了最开始那段时间闹腾了一阵子,之后便低调起来,诸事都是王昭成出头,我等只当他转性变老实了,时日一久,便没太关注他,哪想他竟暗中憋着大招,闹出这等事来。”
“他离开江南,偷偷跑回京师你也是一无所知?”李魏问道。
周正惭愧道:“未曾察觉,若不是这次的间谍案暴出,只当那小子还在江南,回头我一定惩罚那帮盯梢之人……”
“这小子倒还有几分能耐啊。”李魏不置可否,又看向武烈道,“他又是如何摸进军营的?”
“他乔装打扮,以新学人才身份混进新军后勤,然后伺机行动……这也是我的疏忽,让他得逞。”武烈回道。
李魏淡然道:“武将军不必太在意,别人既有心,总能找到漏洞的,不过得亡羊补牢,以后加大新进人才的审查力度!”说到这,他的声音变得冰冷起来,“不过人已经抓住,问出泄秘资料的去向没有?”
武烈摇头,“这家伙口紧得很,仗着自己身世有点有恃无恐,且因为有着一字并肩王这层关系,也不便往死里审,所以前来请示,还望大人定夺。”
李魏眉头皱紧,“你做得对,不管如何,一字并肩王的面子还是在顾忌一些的,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新军大营可不是谁都能随意出进的,更何况还犯下窃取机密资料这种大忌!这人还是看押在军中是吧?”
武烈点头,“是的,还在军中严加看管。”
“走,那老子现在便过去会会他。”李魏断然回道,“另外,即刻传书给一字并肩王,将个中原由道明,并直说五日内他不出现在我面前,便说明他是主动放弃自己的儿子了,别怪我心狠手辣!”
“是,大人!”武烈郑重回道。
然后连同周正跟随李魏一道往西郊军营赶去。
路上,李魏突然又问道:“周将军,王昭成那小子最近在江南怎样了?”
“他到了江南之后,知我等派人过去紧盯着曝光儒家众人各种龌龊事迹,也知收敛,行事谨慎正派起来,不久后也在当地办有报纸与我们进行舆论争夺,一时也站稳了脚。我们也没抓到什么把柄,暂时主要也只与他时行舆论抗争……”周正略有不甘地回道。
李魏摆摆手,“他要耗,要继续与他这般耗下去吧,舆论方面一争高下,绝不怕了他,而且此举也有利于扩大新学的影响力,不怕别人来争,就怕没人关注……当然,该盯紧的也时刻不可放松,一旦他露出什么差子,便咬死不放!”
周正回道:“大人说得是,我会这样吩咐下去。”
说话间,不多时三人便赶到了西郊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