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两腿发软,踢出去的力道还不够给赵畅挠痒痒的。
“还想要?”赵畅抓住舒芬的小脚放在唇上吻了吻。
感觉到脚上湿热的温度,舒芬又羞又恼:“臭流氓!”
“呵呵——”赵畅胸腔震动。
因为要分别,两人折腾完谁都睡不着。
于是便躺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舒芬简单地给赵畅讲了讲自己以后的规划。
要知道,在改革开放之前,别说私人做生意了,就是鸡养多了,也会被定义为资本家。
而且,七八十年代,做工人都比经商要体面很多。
以赵畅的家世来说,舒芬选择经商,对他们的名声会有所影响。
所以舒芬才想要在改革开放之前,给赵畅透透口风,看看他是什么态度。
听完舒芬的,想法后。
他没有质疑舒芬,为什么读完大学后,想要经商。
赵畅抱着怀里的舒芬,亲了亲:
“你喜欢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不管有什么问题,都有我在。”
“你放心去做好了!”
一切的花言巧语,都比不上‘有我在’这三个字,更让人有安全感。
听到赵畅的话,舒芬主动仰起头吻上他的唇:“我爱你!”
轻轻的吐出这句话后,舒芬有些害羞地缩进赵畅怀中。
这男人的肩膀宽阔厚实,能抵挡一切狂风暴雨。
情到深处,很多东西就无法克制。
等到天亮时,舒芬才脱力地被赵畅抱上车。
因为舒芬救治部队的伤员有功,参谋长特地给赵畅批了假期,让他把舒芬送回临安市。
舒芬昏昏沉沉地躺在车后座上,心中很是不服。
这男人身体也太好,累了一晚上没睡,早上起来还精神奕奕。
而她这个不出力的,反倒像只死狗连胳膊都抬不起,简直不公平!
两人开了好几天的车,才到临安市。
家里都很好,钱铃和李婆婆把屋前屋后,还有房子里里外外,都打扫得很干净整洁。
唯一让舒芬感觉到不舒服的是,钱铃整个人鼻青脸肿,像是挨了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