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有人上去劝,厂里也会干涉。
可随着钱柱打钱铃的次数越来越多,再加上钱铃的亲妈也不管这事,大家也就当看不见。
近些年随着钱铃年龄越来越大,身子也开始抽条,钱柱便起了歪心思。
他会趁大家睡着的时候,摸进钱铃睡的阳台,对其动手动脚。
他也会在钱铃洗澡时,装作不经意闯进浴室,把钱铃生涩的身子看个精光。
钱铃曾经把这些都告诉过她亲妈,也就是钱柱的老婆。
可她妈不仅不怪钱柱,反而扯着嗓子骂钱铃不要脸,勾引男人。
这事儿闹得周围人都知道。
钱铃在家活得很惨,所以她才想方设法地到处占便宜,讨得他们的欢心,以换取在家的片刻安宁。
舒芬当时听了钱铃的事,第一次觉得没爹没妈也挺好。
当然,她也不是什么圣母,要拯救钱铃于水火。
这场交易是互惠互利。
钱铃得到自由,离开了那个魔窟一样的家。
而舒芬利用钱铃揭开了母女的阴谋诡计,收回洋房,并且还能得到个知根知底帮忙干活的人。
洋房这么大,除了打扫,还有花园要打理。
李婆婆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舒芬也不可能把精力放在打扫卫生,整理家务这些事情上,她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钱铃年轻力壮,而且无处可去,是非常合适的干活人选。
吃罢早饭。
舒芬提着从供销社买的点心,还有几个苹果去郝教授家。
郝教授父子是舒芬在临安市最先遇到的贵人。
她现在到这边定居了,当然要去告诉他们一声。
到了地方后,舒芬看到郝教授家大门敞开着。
“有人吗?”
舒芬也没客气,边喊边往里走。
可是屋里空无一人。
隔壁的邻居听到动静出来问:“小姑娘,你找郝教授吗?”
“对啊,他们家怎么没人?”舒芬问。
“唉!”邻居是个中年男人,他重重地叹口气:“郝教授忽然发病,他儿子把人送医院去了!”
“郝教授发病了?”舒芬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邻居道:“我听他儿子说好像是旧病复发,看样子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