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没来得及捅破窗户纸,赵畅就把人叼走了。
实在是气人!
“谢谢建文哥!”舒芬笑起来眼睛弯弯很是明媚,这是她来郝家笑得最开心的一次。
姻缘这个东西,真的是很奇妙。
不是你的,有缘也没有分!
郝建文是个文化人,做不出卑鄙的事,只能是苦笑。
当着郝建文的面,舒芬扒拉着那叠票。
还真是让人想不到,郝建文居然这么大方。
里面除了粮票布票这种生活必需品,居然还有缝纫机票和手表的票。
“建文哥,你不会把家里所有的票都给我了吧?”
“没有,我留了些粮票什么的,其余用不上的都给你。”郝建文没忍住摸了摸舒芬的头。
城里的姑娘大都爱美,她们会用洗头膏、淘米水,把头发养得又黑又顺。
舒芬的头发虽然洗得很干净,但枯黄枯黄的,摸着还有些扎手。
郝建文心里在想什么,舒芬没心思猜。
不过她想起个事。
舒芬将灶台上那瓶子掺了灵泉水的酱油拿到郝建文面前:“建文哥,你知道为什么我做菜那么好吃吗?”
郝建文:“你手艺好呗!”
舒芬:“不是,是我在这个酱油里加了点调味的东西,你做饭的时候放一点,做出来的东西味道不会差。”
“这么厉害?”
郝建文狐疑地接过酱油瓶,打开闻了闻。
顿时有股沁人心脾的香味涌尽鼻端,他不由感叹:“真香!”
“这调料很难得,可不要浪费酱油了。”舒芬叮嘱。
把酱油交给郝建文,等她走后,他们两父子也能做点像样的饭菜吃。
舒芬已经实验过了,不管做饭菜的时候,怎么乱来,只要是放了灵泉水,味道立马变得不一样。
“好,我一定好好珍惜!”
郝建文将酱油瓶子拿着,双手捧着放进了厨房柜子。
等到郝建文上班之后,赵畅从奶奶家回来了。
他知道舒芬在郝教授家,直接找上门。
“走吧,我们去置办东西。”赵畅直接将钱包和一串钥匙递给舒芬。
“这是?”舒芬拿着钥匙问。
“家里有套房子空着,给我们当婚房用,这是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