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转头和陈三爷相视一笑。
陈三爷拍拍刘玉的手,简单概括跟两人说了事情的经过,
整件事情都是刘玉安排的,就在刘玉找邱氏要聘礼的时候,他让阿忠再次通知了二叔公,告诉他,邱氏会上府要回聘礼,并间接给出提议,让他那个草包儿子把东西藏在府外。
以二叔公贪婪的秉性,自然没有多加思考,让他大儿子把东西运出了城,
而至始至终,整个二房都被陈三爷派了人给盯着的。
全程全部落在风啸眼里,刘家二房藏完银子后,风啸带人直接抄了老底,重新抬走了聘礼。
至于为什么都没被守城门门卫发现那是因为从一开始,陈三爷就是用了太子的名义。
一个奸诈,一个心黑两人,简直就是绝配。
刘沿像是第一次认识女儿跟女婿,像是不认识般看着他们。
这就心黑了?
刘玉可不觉得,他说过要让邱氏吃进去,多少就吐出来多少的。
这才哪儿跟哪儿呀?
一行人回到城内,刘玉立马就带着陈三爷早就准备好的小厮,去了福鹤堂。
刘玉他们凶神恶煞的模样,完全不是开开玩笑。
邱氏直接下的一个腿软,哽咽地跟刘玉说明了聘礼丢失的状况:“玉姐儿你,别冲动,听祖母说,这次真的不怪祖母啊,都怪那二房的老东西,他把聘礼给了他儿子,结果他儿子把聘礼给搬出了城,藏在城郊的山洞外,或许搬运的中途被人给看到了,结果让人给偷了。”
刘玉来到邱氏身旁,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笑问道:“祖母,难道是我脸上写了傻子两字?让你觉得我这么好骗?”说着,她一掌推开了邱氏,神情骤然变得阴沉:“我的耐心有限,我劝你识相点,实点的把聘礼给我们北院。”
虽然这话连她自己都不信,但邱氏真的要哭了,她是不想给吗?她想啊,可是聘礼被那老东西弄不见了,她拿什么给?
“阿忠,你直接去聚味楼,把我这好祖母跟我二叔公的好事,说给他们老板听,相信他们会很乐意帮咱们宣传宣传的。”刘玉像是失去耐心,直接吩咐身后的阿忠。
眼见阿忠兴奋的就要离开。
邱氏知道这事,就算她说出个天花乱坠,刘玉也不可能信她了。
即使确实心在滴血,但在她跟儿子的性命相比,银子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她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两字:“我还。”
当晚,刘玉就从福鹤堂拿走了相当于聘礼价值的30万左右的东西,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临了,还不忘赞赏道:“祖母,这才对嘛,人得懂得审时度势,不然啊,这平南侯府可容不下不长眼的人,这是你当时跟我们北院人说的,不是吗?”
刘玉一行人刚走了出来,福鹤堂内就传来了噼里啪啦瓷片摔碎的动静,显而易见,邱氏被刘玉气得不轻。
等在外面的刘沿和卫姨娘他们,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轻松过,连带着平南侯府的空气都觉得焕然一新。
刘衡深深的看了侄女一眼,这平南侯府要变天了。
刘玉对着刘衡一笑,她也不解释,刘玉不在乎露出本来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