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银河如瀑布,繁星似水珠;循环而不息,混沌孕万物。
在浩渺深邃的虚空中,星辰不计其数,在混沌气的推演下,这些星辰开始出现生灵的踪迹,但并非所有星球都是适合生存与繁衍的,大多经历一代便灭绝了,星球回归荒芜,变得残破。
其中,有六颗行星极为耀眼,它们相距数万光年,皆在围绕其他的星体旋转着,而在这六颗星球上,是一片葱郁与生机,故事将从这六颗星球的其中之一说起。
蔚蓝色的行星远远看上去好似一滴掺有杂质的水珠,这颗星球非常硕大,在其表面有大海、山川、平原,孕育着数以万计的种族。随着时间的推进,渐渐的陆地上出现部落,随后向城镇、国邦进化,各族生灵经过千万年的蜕变,领悟到修炼的法门,采集天地灵气滋养己身,并完成质的飞跃,屹立巅峰。
这颗星球被划分为四大板块,极南处是一片未开化的冰天雪地,洁白无瑕,却少有生灵的足迹,被誉为玄冰大陆;极北处却与之恰恰相反,火山扎堆,连大地都是炙热的,时不时从地底腾出热气,火山喷发等景象每天都在进行着,此地称作焚天大陆。
至于中原,原为一个整体,但正中间被一条极为宽阔的江河隔绝,故此分裂成两大板块。
这条江河之中,并没有奔腾不息的江流,也没有你来我往、行驶于东西大陆之间的船只,甚至海平面之上连一只海鸟都没有,完全死寂。不仅如此,河流的颜色也不正常,呈枯黄色,完全不适合鱼类生存,且散发着一缕缕刺鼻的尸臭味。
据古书记载,在遥远的太古年间,东西大陆曾发生惊世大战,主战场就在中原正中间。
那时,亿万生灵灰飞烟灭,百万神魔一并陨落,即便是天神也难逃大劫,是震动整个六界最为激烈的战役之一。太古大战持续了数百年,原本平坦的的中原中部被生生地打出一条万丈深渊,所有修士以及神魔的尸体死后皆跌入这条深渊之中。
在那个时候是整个星球的黑暗时期,山河破碎风飘絮,中原各处家破人亡,众神陨落,仙魔泯灭,即便是高高在上的日月星辰也被打落,更何况某些太古大能的主战场是天外,争斗的余波就足以震落许许多多星球。
大战持续了大概一个多月,最后终于平息,深渊的始终二段也因海水压迫而破裂,汹涌的海水从两边涌进深渊,使整个大陆都为之颤抖。然而惊人的是,海水竟然足足花费一个月的时间才将深渊填平!
大河形成之后,不再有深渊一称,可此举刚刚平息了大概不过数月,天地突发惊变,被海水淹没的天堑下突然有密密麻麻的光点大盛,且河面上冒出一连串的气泡,宛如海水被煮沸了一般。天空中的星罗棋布,即便是白天也在闪烁,与大河遥相呼应,异象持续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原本蓝色的海水变得如荒土般枯黄,若有若无的恶臭味散发出来,俨然成了一条尸河。
从此,生灵普遍称此河为神魔尸河,而东西大陆也被并称为神魔大陆。
神魔大陆,万族林立,历经数万年的发展,人族终于在数千年前取得大陆的领导权。
即便时不时的还会发生种族冲突,有部分在人族之前领导过大陆的种族族民心高气傲,始终看不起人族,彼此间合作与竞争不断,也因此导致一系列的局部战争。不过所幸的是大部分小打小闹都被适时地制止了,人族领导人总能及时地将种族大战扼杀在摇篮中。
因此,人族获得了千年的繁荣与昌盛,综合力量不断加强,而且同气连枝,未来也鲜有其他种族可以超越。不得不说,这是一支天生充满智慧与领导力的种族,他们在百年之间迅速崛起,震惊无数族群,令它们望而生怯。况且,人族繁殖能力出众,自然势不可挡。
炎黄国是统领东大陆北部的一个大国,西部为神农国,东部是轩辕国而南部为华夏国。
四国鼎立,百废俱兴,互有频繁的贸易往来。且四国的国主自人族鼎立之前便是好友,一身修为功参造化,直逼天界诸神,活了悠久岁月而不死。说是国主,其实名副其实,因为他们早已看淡红尘,不多留恋凡俗之事,而是专心修炼,至于国家的运作则留给了自己的子孙后代打理。
天帝村是炎黄国的一个普普通通的村落,但有一个方面很特殊,那就是此村庄不受其他城池或郡县的管辖,独树一帜,与其最临近的是天乐城,繁花似锦,但几乎与天帝村没有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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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中心是一片湖泊,不大不小远看倒像是一块大一点的池塘。湖泊宛如绿宝石一般璀璨,氤氲气息腾腾,波澜不惊,五彩斑斓的鱼儿在水中嬉戏,水至清则无鱼,但这湖水却是很清澈,只不过非常深,一眼难以望到底。
天帝村的村民们借此大力发展渔业,村子经济发展迅速,村民个个丰衣足食。
湖畔是一座祠堂,村民们为了感谢上天赐予他们这个美丽的湖泊,每天都会来此祭拜。这其中供奉着四座太古神仙的神像,分别是女娲、伏羲以及炎黄二帝。
萧家是这天地村中的一员,土生土长的家主老丈名为萧汉生,是个实力不弱的修士,精通法术,也是村中德望最高的人之一,即便在村外也有一定的名气,故此村中人无不对他十分敬佩。他生有一儿子,从小就很少被村里人看见过,只知道他是一个英明神武、气度不凡的男子,修为让人们捉摸不透,自上次离家距现在已有九个多月了。
“月儿都快要生了,战天这家伙还不回来,真是个败家子。”老丈萧汉生坐在后院的青石台上自言自语,静静地欣赏着群星环月的祥和夜景。
“好啦,儿子在外闯荡,月儿有我们照顾,你个老不死的还碎碎念。”不过多久,一位老妇人在他身后说道。他们生于此地数十年了,并生下现在唯一的独子。可那孩子降生没过几年,他便只身一人离村而去,进入大千世界闯荡了,这一分别就是好久年。虽说男儿志在四方,但儿行千里母担忧,做母亲的有哪个不担心自己在外拼搏的孩子,终日盼望着能在某天清晨的村头看到孩儿归来的影子。
“他啊……”老人长叹一口气,“如果不是我太弱,我也可以陪他同行,多少能够照顾他。”
“啊!娘,快来,快来,啊!”突然,屋中传出一名女子的惊叫声,惊动屋外的两位老人,同时周围的邻居也或有好奇,或有惊讶地走出屋子,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眼中带着淡淡的喜悦与祝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