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念着罪过,觉得自己丧心病狂。
怎么能是无情……
红豆又想起在寒山寺的那些夜里,那在自己禅房中,将自己压在榻上的一幕幕。
她看不见的男人,也逐渐被她想成了无情。
只要不是李炎,便也是好的……
红豆抓紧了床单,额头都是冷汗。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无情应是个光明磊落的小师傅,怎么可能到她床榻上来。
跟她做那些苟且之事!
红豆脸微微泛红,那缚胸布已经湿透,黏黏腻腻的贴着她的身体。
她打了水,将它拆开,待那久久被束缚的地方跳出来,她拿棉帕清洗了一下。
可手碰到,便是挺立的模样。
红豆咬唇,手覆上去,便开始将它挤出来,让身子好受些。
手指碰到那结痂的“李炎”二字时,她手颤了一下,眼眶有些红。
这两个字,代表她这辈子只能做他的奴隶。
红豆不去瞧,将衣裳穿好。
李炎晚上回来,又叫红豆过去伺候。
赵嬷嬷在殿外往红豆瞧着,那目光依然在说“红豆,你是个聪明人,当知晓怎么做”。
她垂首进去。
李炎身上依然是蟒袍,还未脱下,他坐在书桌旁,瞧见她,便招手。
“过来。”
“太子殿下。”红豆到了他面前,只以为他要研磨。
这些日子他很忙,在书房,卧房,都很忙,尽量批阅公文。
可到他身旁后,他便将手伸进了她衣裳内,往上去。
“本宫许久没碰,可有想本宫了?”
他说话时,冰凉的手指指尖还刻意轻挑一下那红蕊。
红豆身子颤了一下,没忍住轻哼一声,身体便僵直站着。
红豆道:“想……想了。”
她想,该说些好听的话,讨李炎喜欢。
他听这话,果真是喜欢,冷嗤出声:“如何想的?单单本宫手下的想了,还有亵裤里想了?”
红豆脸更红了,一时也略略收紧了双腿:“都、都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