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夏初雪在身旁,他也得装一装,不能被怀疑。
在总电闸那捣鼓了一通,老张发现是零件烧坏了,必须换一个才行。
要是平常时候,他可以用电能直接修复。
但这次不同,那零件是因为他才坏的,残存的电离子相同,根本无法修补。
肯定是刚才他吸取的电能太多,导致电压突然变大,线路承受不住就烧毁了。
“怎么样了?”夏初雪问。
“不行,这得明天换零件。”
老张将现况告诉她,换来的是夏初雪连绵不绝地哀叹。
她很怕黑,坚决不让老张离开。
软磨硬泡,让老张把她抱回了楼上,两人一起躺在床上,紧紧靠在一起。
夏初雪什么都看不见,但不意味着老张看不见。
黑暗中,她的衣领松松垮垮,美好春光一览无遗。
那雪白的肌肤,细嫩的手感,让老张跃跃欲试。
可偏偏不巧,他什么都不能做。
“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对我动手动脚,我现在是生理期,你要是强奸我,就是罪加一等!”
夏初雪冷漠地警告,又忍不住往老张怀里缩。
这丫头,天生就是别扭的化身。
老张欲哭无泪,这点倒是提醒他了。
连挑逗都不行了,人家生理期呢!
“你放心,我对小丫头不感兴趣。”
无奈之下,老张嘟起地说。
每次都是她说自己老流氓,老张偏要告诉她,自己还看不上她呢!
“我都二十三了,是一名成年女性!我手下有上千名员工,你竟然敢说我是小丫头!”
夏初雪非常不服气,暗中掐了一把老张。
“你对我来说,就是小丫头。”老张补充。
两人打打闹闹,过去了大半夜。
一开始夏初雪还对老张有所防范,可越说越多,她谈起了自己的童年。
真让老张猜中了,她之所以这么怕黑,是因为三岁那年的车祸。
那是一个雨夜,父亲开车带着她和母亲回家。
路上很滑,又走的沿海公路。
拐弯的时候父亲没看到对面来车,差点撞上去。
他一个急转向避开了那辆大货车,但却撞上了公路围栏。
车子闯进沙滩,被海水淹了半截。
黑暗中一片死寂,夏初雪身上都凉透了,叫妈妈不应,叫爹爹不灵。
她爬也爬不动,只能一个劲儿的哭。
不知道哭了多久,天都快亮了,才有人赶来救他们。
那一晚,她永远告别了亲生父母。
后来法医检测,她的父母在出事之后当场死亡。
没人知道,她是怎么熬过那几个小时的。
也没人能体会,在黑暗中她有多么恐惧,多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