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直,这都一年多了,你可知老师等得有多苦?都以为你小子外强中干,是个银样镴枪头呢!”
“喏,这些偏方,老夫辛辛苦苦搜罗来的,如今瞧着是用不着了。”
蔺老边说着,把手中的书一摊,里头俨然夹着好些纸,江浔只扫了一眼,“鹿鞭”两个字便映入眼帘。
江浔:“。。。。。。”
后头的蔺舟至原来还心有不平,这会儿嘴角一咧。
嘿,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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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传开后,拓跋宁非要挺着个大肚子来看沈嘉岁。
纪学义温声软语劝不成,只好命人套了马车,亲自陪着拓跋宁来一趟。
沈嘉岁听得消息,急忙到院前来接,正见纪学义搀着拓跋宁,护着她小心翼翼往这边来。
沈嘉岁见状,不由扬唇笑了起来。
长公主眼光确实老道,当初早早替宁儿择中了纪表弟。
纪表弟不仅性子好,而且满腹诗书,主要是真真会疼人。
成婚以来,他对宁儿无有不应,亦无微不至。
小夫妻俩如今单独住在郡主府,也就是从前的长公主府,日子过得蜜里调油。
这是当初长公主向圣上特意求来的恩典。
长公主是三月出发回转越国的,当时瞧见纪表弟如此珍视宁儿,也是抹了眼泪,安心启程了。
她自已是大风大浪里拼过来的,自然希望宁儿过得无忧无虑。
莫要以为宁儿是个粗枝大叶的,到底是长公主教出来的女儿,除了面对纪表弟时娇纵些,其余时候为人处世自是无可挑剔。
旁的不说,光是纪府上下,就没有不把宁儿当宝的。
“嘉岁!”
拓跋宁眉眼弯弯,已经走到近前。
“表姐。”纪学义也笑着唤了声。
沈嘉岁来挽拓跋宁的手,面上笑得有些揶揄,“纪表弟,宁儿都到我手中了,你还有什么不安心的?去歇着吧。”
纪学义闻言面上一红,松开了拓跋宁,又低声嘱咐了两句,才转身离开。
沈嘉岁不由觉得好笑,“表弟还是这么爱脸红。”
拓跋宁的目光却落在了沈嘉岁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眼,突然神神秘秘说道:
“可是我那法子管用了?”
沈嘉岁闻言先是一愣,随即面上爆红。
“啊额,那个。。。。。。宁儿,先进去坐吧。”
拓跋宁却抿嘴一笑,“是吧,到底还是得霸王硬上弓,等以后怀真也成了婚,这一招还得教她!”
沈嘉岁:“。。。。。。”
她和阿浔有意“断产”,只这事到底私密,她也没好意思提。
后来宁儿见她迟迟未孕,便给她传授了一招,叫。。。。。。“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