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们这些员工也不知道的这么详细,但是老板好多前同事特意过来找他维修,甚至把战斗机甲也送到这里维修。
一来二去的,他们就从那些客人的嘴里知道了这些。
此时陆时汀就在一个12米高,型号为K-BS560的战斗机甲下方,机甲被起重机吊起,巨大的钢铁足下陆时汀躺在滑轮车上,一边进行着维修,一边对他旁边穿着灰色制服的小徒弟徐图图进行着说明:“虽然这里的连接线还没有断,但是连接线的外皮出现了磨损,别小瞧这不足0。002的磨损,越是精良复杂的机械,对不良的包容度越低。”
躺在他旁边的滑轮车上的徐图图眼睛发亮,这架战斗机甲店里所有的师傅全轮了一遍也没检查出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他不禁感叹:“陆哥你真厉害,这样的小问题都能找得到。”
陆时汀:“记住了,机械师最忌讳忽略小问题。”
徐图图认真点头。
陆时汀换了一段新的连接线,处理好后脚在地上一蹬,身体就跟着滑轮车滑了出去,一些员工凑了过来,询问道:“陆哥,怎么样了?”
陆时汀还没等说话,徐图图也滑了出来:“当然修好了!”
模样骄傲的好像他修好的一样:“陆哥一出手,那肯定是妙手回春。”
于是大家询问陆时汀是哪里出了问题。
陆时汀解答着,也算是对员工的一次培训,店里的工作总是很忙碌的,就连他这个老板都要全天在这儿充当一个师傅,不然是真得忙不过来。
午饭隔壁送来盒饭。
“哇,今天有大鸡腿!”
“陆哥,申请明天吃汉堡!”
陆时汀把擦脸的毛巾搭在宽阔的肩膀上从卫生间里走出来,那张脸并不属于传统认知里的英俊,过长的浓眉飞扬着透露出不好惹的戾气,用朋友们的话说他长了一张看上去生育能力很强的脸。
头发丝上的水珠滴落,砸进黑色工字背心露出的蜜色胸肌里,漂亮的唇形向一侧挑,在那唇角的上方和颧骨之间还有一个迷人的小窝。
痞气十足。
说道:“想吃汉堡的去小可那报名。”
他这里的伙食绝对是没得挑的,每个人一顿饭的指标有50块,桌子旁的两人给他让开位置,他在沙发上坐下,拿起已经拆开的盒饭,大口且安静地吃了起来。
粉毛的小六翘着腿抖来抖去:“对面那家店铺又租出去了,不知道这次会开个什么?”
小可就稳重了很多:“甭管他开什么,我赌干不了半年。”
陆时汀挑起薄而窄的眼皮向对面两层一共二百多平的店铺看去,那个位置很奇怪,超市,育婴店,服装店,冷饮店什么都开过但就是干不长。
老秦别看年纪最大但最来劲:“赌什么?”
大家兴致高昂,探讨了一波后决定赌一天的休假,他们每个月只有两天休假。
六子问他:“陆哥你赌不赌?”
陆时汀更惨,他没有休假。
他靠在沙发背上,一手举着烟,浑身的腱子肉即使是在放松状态下,瞧着也充满爆发性的危险力量,他懒散地吐出烟雾,随意地抬了下下巴:“行吧。”
午休结束前,徐图图邀请大家明天晚上一起吃饭,他过生日。
他是店里最小的,过了这个生日也才19岁,平时人又活泼开朗,大家都拿他当弟弟所以全部很给面子的答应了。
晚上8点,陆时汀关上防盗门,忙碌了一天的大家一哄而散,他也慢悠悠地向家走去,夏日的晚风格外的燥热,帝国的首都是个不夜城,处处灯火辉煌,街上人来人往,各式各样的飞行器在空中穿梭。
这个时候还不是最热闹的,要过12点以后,那时候首都的夜生活才正式开始。
他哪里也没去直接回了家,一天下来都累成狗了,只想回家咸鱼瘫。
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他把手臂都搓红了才搓掉上面的黑油,这玩意是真不好洗,他赤着精壮的上身穿着灰色的大裤衩从卫生间出来,从冰箱里拿了罐冰啤酒,身体向沙发一沉,两条上腿甩到茶几上,打开投影,不怎么投入的看着狗血肥皂剧。
啤酒罐上凝结的水珠弄湿他的手向下滴去,砸在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