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暴起,像只雌兽一样标记他。
她还一副搞不清状况的神情。
“陈予恕,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找医生过来看看?”见他面色不好,夏嘤紧张地问道。
恰好,高彦文敲门进来,一见病房内的氛围,不禁暗叹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一看就是总裁夫人打算哄人,而陈先生正等着被哄。
果然,陈予恕眼神轻飘飘地过来。
高彦文下意识把背挺直。
陈予恕坐到沙发上,“有什么事?”
“警察问,什么时候您去做笔录?”
“你安排,尽快。”程应锦已经伏法,就怕竞争对手跳出来挑事,自然要快刀斩乱麻。
高彦文踟蹰片刻,心有疑虑,“程应锦会不会咬出其他事情?”
“我们使了手段,程应锦背后的人也不干净。再说,程应锦还有老婆孩子,他不傻。”
高彦文一点就透,瞬间明白,自己的担心完全多余。
夏嘤见两人正谈公事,觉得没自己什么事,便站起身道:“我不打扰你们,先回家去。”
陈予恕微深的目光看过来,“不用那么麻烦,今晚你住这儿。”
夏嘤不解地樱唇微张。
他早就度过危险期,护工不止一个,门外还站着好几个保镖。她这几天都是到点就先回御庭一号。
“为什么?”她问道。不觉得自己在这儿,能帮上什么忙。
陈予恕捏了捏鼻梁,刚才还精神奕奕,此刻却露出几分疲态来,“我一个人在医院,睡不着。”
高彦文耳鼻关心,目光暗自在两人之间回旋。
陈先生真是厉害,都这样了,还不肯放太太走。看他也不是很方便,难道要让太太主动吗?
夏嘤看高彦文目露沉思,就知道他大概率想歪了。恼羞成怒道:“谁说我要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