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嘤气呼呼地,一把推开他,“大骗子。”
然后扭头就走。
陈予恕见她气急败坏,反倒笑了,“怎么脾气说来就来。”
“你就是故意的,你根本不喜欢我去星裁上班。”她被陈予恕扣住手腕的瞬间,一下子委屈起来。
她只想安安心心地做设计师,为什么他要从中作梗?
男人掰过她的肩膀,“我不喜欢,不也让你去了吗?”
是去了,但被转岗到行政部。
全然不顾她的意愿。
她就像被他放出去的风筝,看起来乘风而上,实际上线却被他牢牢攥在手心。
这样一想,逃离的冲动油然而生。
她想抽回手,却被陈予恕握得更紧。
他眸中一片冷寂,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你要乖乖地,才能让我睁只眼闭只眼,明白吗?”
夏嘤被他的强势镇住。
他手上的冷意,染上她的皮肤。
令人遍体生寒。
似乎只要她反对,他眼底的乖戾就会野蛮生长。
这一刻,夏嘤仿佛得了失语症,喉咙干涩得说不出一个字。被他浑身的气场碾压。
“我和钟北尧之间,什么都没有,呜呜——”,她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他堵住。
强势占、有她的喉、舌。
他只想让她在自己唇间娇娇地融化,一点也不想听她念出其他男人的名字。
夏嘤像被吸干精、气一般,软软瘫在他怀里。
嘴唇一片润泽,陈予恕还记得帮她擦干。
她眼神迷离,里面像嵌着水汪汪的黑宝石,声音又软又糯,“礼物是别人买的,不是我准备的。你不要乱想,我也不是见一个喜欢一个。”
陈予恕随口问:“那你喜欢谁?”
激、吻的热浪还未完全褪去,欲、色淡化了他浑身的冷意。那阵雪松气味不仅没有加深他的清傲,反而多了几分引诱的味道。
夏嘤可耻地发现,喜不喜欢先放到一边。这样的陈予恕,竟然让她升起了,将他扑、倒的想法。
一定是孕激素作祟,她才没有那么好色。
粉意还是从她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
陈予恕见了,又忍不住要亲。
俯身下去,就听她说:“喜欢你这样的。”
顿时,一盆冷水将他泼醒。
她不是喜欢他。
而是,喜欢他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