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纳金看着逃走的抢匪对二人大吼,“他们是抢劫运钞车的抢匪!小兰,你赶快打电话报警!好像还有人受伤了,要叫救护车哦。”
说完话,不等毛利小五郎和小兰反应过来,安纳金施展轻功追了出去,小兰阻止不及。
毛利小五郎立即吩咐小兰:“小兰,我看你还是先去通知银行,我去看看受伤的人。”
抢匪的车飞速奔驰,安纳金急追,“可恶!这什么速度啊!我根本追不上,能跟着已经尽全力了。!”
就在这时候,前面铁道站台上的警铃响了,平交道慢慢地放了下来,安纳金不禁心中窃喜:“好!碰上平交道了!很好!”
可是,抢匪的车不顾火车即将驶来,强行通过平交道,把平交道撞得七零八落,安纳金紧跟其后,飞跃环状线,结果内力损耗跌落在地,“可恶!被他们跑掉了。”
目暮警部和高木警官带队很快赶到了被抢现场,警察们开始调查取证。
安纳金无奈,先回银行去找找线索。
“被抢的金额有十亿啊?”毛利小五郎听目暮警部歹徒抢走了整整十亿日元,他的嘴都合不拢了。
“是啊!据说是从总行那里要分给各家分行的钱,这次全部都被抢光了!”目暮警部道。
“十亿啊!”毛利小五郎伸着十个手指,想想十亿是个怎样的数字,那样子真的很滑稽。
目暮警部又问安纳金:“安纳金老弟啊,你刚才告诉我的那个抢匪车子的车号,应该没错吧?”
“绝对不会错的!”安纳金肯定地说。
目暮警部发愁,“抢匪是两名持手枪和散弹枪的蒙面歹徒啊!现在所幸的是,几位警卫的伤势没有什么大碍。”
目暮警部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又转身看了看正在录口供的三个警卫。
那两名受伤的警卫分别叫做小山和村田,岸井警卫描述了整个过程:“那个时候运钞车到了,我们就按照计划准备把现金搬下来,谁知道那个时候,车窗玻璃突然被打碎了,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车窗外正站着一个蒙面人用枪对着我。我使劲按警铃呼叫坐在驾驶室里的小山和村田,驾驶座那边都没有回应,所以我想他们一定都已经被杀了,没有办法,我才把门给打开的。”
安纳金却有些奇怪,他记得那个时候,明明是听到了枪声和玻璃破碎的声音,才立刻跑到停车场的入口那里,偷看出了什么事,当时那些歹徒,明明已经开始搬运那些现钞了,这应该没有时间呼叫驾驶员才对。
岸井哭丧着脸对录口供的警察说:“警官你一定可以理解的吧?我当时是出于无奈啊!”
安纳金突然插话,双手抱着后脑勺对那个警卫岸井说:“你的运气还真的好好喔。”
警卫岸井和警察都惊讶地看着安纳金问:“这话怎么说?”
安纳金冷笑,“没错啊!因为运钞车车厢里的窗户上面,装的全部是没办法看到里面的黑色雾玻璃吧?歹徒在看不到里面的状况下开枪,不但没有打到你,还刚好打进装零钱的袋子里面,让子弹不会到处乱弹。不是你的运气太好,就是他们事先就已经知道,那个袋子会放在什么位置了,没错吧?”
警卫岸井听完头上都是汗紧张地说:“你在胡说什么啊!”
其实这只是安纳金的推理之中的一个可能而已,他也没往心里去。
这时候,安纳金突然看见广田雅美回来了,银行行长见到雅美非常生气,“这么重要的时候你到底上哪去了?”
他正在训斥广田雅美。
雅美低头道歉说:“对不起,刚才我刚好换班出去吃午饭了。”
银行行长抱怨,“现在的年轻女孩还真是的,你以为现在是几点钟了?难道说你的手表坏掉了吗?”
听到银行行长对广田雅美的训斥,安纳金想起雅美的前科,觉得还有一个可能。
这时候,高木警官气喘吁吁地跑来对目暮警部报告说:“刚才接到报告,据说已经发现一辆,很可能是歹徒用来逃亡的车辆了。车子在地奋河的河岸上,也就是TR线的铁桥旁边。”
目暮警部邀请大家一起过去看看,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鉴识人员正在检查,鉴定结果显示现场的车辆上所有指纹都已经被完全擦掉了,大一点的东西有银行用来放钱的,上面也都没有找到指纹。
另外,那些好像是歹徒丢在驾驶座的座椅上面的面罩还有手套,像这些东西根本没有办法检验指纹。
安纳金从鉴识手里夺过面罩观看,安纳金说,“那个面罩里面沾上了东西哦。”
大家都是一愣,发现面罩的里面的确沾了粉红色的印子,安纳金疑惑,“那个粉红色应该是…不过为什么呢?”
安纳金有些想不通,从袋子里取出面罩翻看,证实了自己的怀疑,之后,这件案子,就以单纯的抢劫展开了相关调查。
但是安纳金觉得这绝对不是单纯的抢劫案件。
安纳金的预感明明已经很正确了,可是却还是赶不上时间。
夜晚的东京,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昏暗的灯光照着窄窄的街道,路上行人很少。
银行警卫岸井先生从温泉洗浴店走了出来,看见后面开过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开到他的身边停了下来,他站住了脚步,看着车窗玻璃慢慢地打开,里面露出伏特加邪恶的笑容,以及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
岸井脸色大变,还没等他说出话来,连着三声枪响,岸井倒地身亡。
车子飞速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