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记得她与其他人不一样?说他怎么能信帝王,听了他的处境,没好气地说他还笑得出来。
确实没有人这样待他过。
“宫宴是不是快结束了?”
沈柚站在酒楼最高处,往着下方繁华的街道和来往的行人。
“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吧。”温执撑着头笑。
“宫宴结束后,就是我卖西域簪子赚钱的时候!”沈柚磨拳擦掌。
此时,一辆马车疾驰入城,朝宫门行去。
那条道不是开夜市的区域,百姓只能行走两边,马车一路无阻。
从马车里下来的人,披风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和几点雪粒。
李珩快步走向举办宫宴的大殿,向老皇帝跪拜时端的是‘父慈子孝’。
“起来吧,难为你今日特意赶回来。”
他这个太子的位置,还不如诚王靠近帝王,在场的人也是各怀心思。
李珩的目光落在帝王左下方,那个空置的位置上,多看了好几秒。
没等宴会结束,他便用出去醒酒的借口,找到刘正,听说人已经离开,心里又沉了几分。
他还是回来的晚了。
沈姑娘来到大齐皇宫,收到消息的时候,他心里激动又欣喜,只想赶回来。
今日来参加宴席的人,不少都在说与国师一起来的女子,还有她头上的西域簪子,当真是绝美之物。
“沈姑娘说要去铺子。”刘正如实说,“今日冬至,街上的铺子晚上都在开着,沈姑娘应该也是这会到。”
在宫里永远不知道哪里会有耳目,他没敢用‘沈掌柜’这个称呼。
李珩没说话,刘正也不敢八卦到殿下身上,问他要不要过去。
这时候,殿内却是发生了一件大事。
贵妃突然对刘云雁一顿夸奖,那些人以前还说她没有女子的温婉谦和,现在几个夫人都应和着快要夸出花来。
刘云雁表情都僵了。
尤其是贵妃要送她一对玉镯的时候。
在场的谁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想让她做诚王的侧室。
她脑子里轰然一响,当即就上前跪下,
“臣女平日舞刀弄枪惯了,戴不得这样的华贵之物,不敢收。”
瞧见她这番行事,几个立场不对付的家族里的夫人和小姐都露出了几分不屑。
真是上不得台面。
以刘家如今的地位,她能嫁给诚王是天大的好事,那可是圣人看中的皇子。
她就是这样表现的?
这些人又哪里知道,她向往的是边疆的自由,而非京城的高宅大院。
那边的尚书家公子,急得都要跳起来了,偏生贵妃那边也没有明说,他是没有立场出去说什么。
大家都等着看刘家的笑话,刘正恭恭敬敬地站出来,跪在刘云雁身边。
“娘娘,我家妹子自小不在京中长大,没什么规矩,怕是弄坏了赏赐之物,还请娘娘勿怪。”
“本宫见着刘姑娘便喜欢得紧,不过一对镯子,坏了就坏了,本宫难不成小气到与小姑娘计较这个。”
贵妃笑得温柔,眼神却是不容拒绝。
只要刘家的姑娘进了诚王府,刘家还能跟太子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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