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告他侮辱我!”
“跟你有屁关系,你看上那个智障了,还是说你们之间有什么?”
宁厌拿出小学生告老师的架势出来,她淡定举手高声道——
“我继续告他造谣诽谤!”
“你没有别的话了?”
“我特么要告你全家!”
“我特么不告死你!”
对于宁厌的无理取闹,被护在身后的江萱赶紧将人拽了回来,苏乔则是开口向其他人解释:“不好意思,她有精神类疾病,刚刚情绪过激了些……”
审判长见状,只是示意几人安静,不要影响到接下来的秩序。
宁厌被几个人强按了回去之后,审判长根据证词重新问蒋晓天:“孙天回家后,你在何处?”
蒋晓天擦了下额头上的虚汗:“是在自己家。”
“孙天约你出去时是下午一点左右,你家附近的监控显示你是当天晚上六点左右到家的,但是从工厂到你家只有四十分钟的路程,根据周靖远所说,你们是下午三点左右一起离开工厂附近,那这两个多小时里,你在哪?”
“在……在郊外鱼塘附近……我太害怕了,就找了个地方待了一会……”
“在鱼塘附近做什么?”
“和周靖远销毁作案工具。”
这时候被告律师立即提出质疑:“可根据周靖远的证词,作案工具是隔天你们重新回到工厂找出来丢进鱼塘的。”
当这句话出来时,周靖远明显是迟疑了一下。
他紧张的看向蒋晓天,希望他回头看自己一眼。
然而此时紧张不已的蒋晓天根本没空搭理他:“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是隔天,当天去应该是在其他地方冷静,是哪我记不清了。”
被告律师冷笑一声:“我看错了,不是隔天销毁的证据,而是当天。”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一滴豆大的汗水从蒋晓天额头滴落下来,仔细看,他的身体都是颤抖的。
“那可能是我太紧张,记错了……”
蒋晓天低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人在心虚的时候,会下意识眼神飘忽不定,用摸鼻尖等小动作掩饰心虚……”
蒋父腾的起身指着被告律师鼻子骂道:“你这是什么放他娘的狗屁理论!”
被告席的律师冷着脸:“蒋先生,请您说话注意一点。”
“我滚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