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工处的老板面部肌肉疯狂抽搐,好半天才控制住。
他满脸都是“你在开什么玩笑”的震惊表情。
老板那大白天活见鬼的表情实在是滑稽了些,他一边摆手一边往里走,试图离宁厌远一点。
“姑娘,这可不兴给自己做啊!”
哪有大活人过来给自己订棺材的,想想都瘆人的慌。
“没事,你就做好,将东西送到这个地址。”
宁厌将地址发给老板之后,将定金交付。
出去之后,她买了自己要用的避雷针,让人送到了自己那间空房子里,同时还在市场搜刮了许多乱七八糟看似有用实则没用的小东西,一并送到了山上的别墅。
忙完这些,已经是三个多小时之后了。
大中午那死太阳差点要晒死她,那蝉也不知道在嚎什么,她比路边的狗能强点,狗吐着舌头散热,她舔着雪糕解暑,偶尔路过的几辆破车喇叭按的她脑壳子疼。
而刚忙完事的江萱给她发来了一张照片。
她点开大图,是江萱躺在床上偷拍的季以凉洗澡,照片里,季以凉正在浴室穿衣服,镜子中照到了他的正面,男人正低着头系衣带,敞开的胸膛腹肌分明。
讲真,从客观角度来说,姓季的虽然滥情,但给他的配置是真的不错。
要不然也不可能把江萱迷的神魂颠倒。
滴——
喝酒:【姐给你看点好东西。】
喝酒:【可别说我没良心啊。】
粪海狂蛆:【……】
粪海狂蛆:【这种东西你觉得给我看合适吗?】
喝酒:【有什么不合适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粪海狂蛆:【我有老公。】
喝酒:【你给我矜持什么劲,我又不是带着你去出轨。】
粪海狂蛆:【这和精神出轨的区别是?】
喝酒:【区别是你不喜欢他。】
喝酒:【别说,他活真好,还有服务意识。】
粪海狂蛆:【……】
喝酒:【是我谈过里面最大的!!!】
粪海狂蛆:【你真的不用什么都跟我说的[双手合十]】
喝酒:【你不会跟郁总还在玩纯情戏码吧?[惊讶]】
粪海狂蛆:【所以你俩当初到底是怎么睡一块去的,教教我!!!?[愤怒][咆哮]】
她跟郁谨躺一张床上她都不自在,但凡江萱的行动力给她分一半,她早睡到郁谨了。
正躺在酒店床上的江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拿起手机噼里啪啦在键盘上面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