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铺垫到这了,再拒绝就说不过去了。
这冤大头多赚点,以后离婚自己就能多分点。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季以凉指缝里漏出来一点点都足够她这辈子衣食无忧了。
“以凉,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赚钱嘛,不丢人。
打工人累死累活当牛马一个月才挣三千,她说两句违心的鬼话拿三千万。
这么好的岗位简直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好自己之后的职业规划,江萱心情大好。
……
京市这几日阴雨连绵,近日好不容易是个大晴天,没有任何通稿活动的宁厌在家安心的过上了躺平的蛀虫生活。
“出去走走?”
见窝在家里一星期的宁厌,郁谨生怕她发霉长蘑菇了,一把将人薅起来,宁厌与他大眼瞪小眼。
宁厌摇头拒绝:“不了。”
说着她又躺了回去。
她这人没什么大本事,最大的能耐就是躺着不动。
郁谨见她又窝到了老地方,也不恼,在她跟前蹲下找到宁厌的鞋子,抬手抓住她的脚踝按在自己腿上,任由对方怎么挣扎他都纹丝不动,自顾自将鞋给她穿好。
“为什么?”
两只脚都套上鞋子之后,郁谨抬头问道。
宁厌信口胡诌了个理由:
“尸体不喜阳光,目前还不惧怕糯米。”
“……”
郁谨听后,再次将人薅起来。
经过俩人一来一回的反复极限拉扯之后,宁厌累了,看着外面的大太阳她就犯愁。
现在出去她人要被晒成蔫巴茄子了。
“哎呀……我有事要忙。”
她推脱道。
“忙什么?”
势必要问出一个所以然来的郁谨不肯放过宁厌。
烦躁如宁厌,现在觉得郁谨就跟那狗皮膏药一样黏人,干什么都要问东问西,干脆直接破罐子破摔。
“我说我在忙,你知道我在忙就行了,别问我在忙什么,我还得编。”
“……”
见状,郁谨也来劲了。
他拦腰将宁厌直接扛起来转身就往外面走,猝不及防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就趴在郁谨肩头的宁厌如同一条泥鳅折腾了半天,也没能从郁谨掌心逃脱,还被佣人看了笑话。
丢进脸面的她脑袋朝下看着地面,外面的太阳直直照射下来,宁厌后知后觉的在郁谨肩头来了个海豹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