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阶堂奈目送着两人……姑且算是两人的离去,她的手也握紧了手术刀,那些人……被这个剧团污染的人,他们是否都是这样,在疼痛之中发不出哀嚎声,只能带着那些微笑重复着已经麻木的动作,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新的人在欢乐之后被污染,成为他们新的一份子,这便是那个剧团想要的结果吗?
“找到你了!”这时候,她的身后有人喊道。
是望月痛的声音。
二阶堂奈转过身,看见的便是望月痛的身影,望月痛看起来没有受什么伤,她小跑到二阶堂奈的身旁,有些担忧似的伸出手,想要查看二阶堂奈身上那些被包扎好的地方,但紧接着她又收回了手,张了张嘴,在脑海之中反复演习了几次,开口道:“你……还好吗?”
“勉强还行。”二阶堂奈松了口气,“你怎么在这里?”
“刚才就被送到这里的,是你做的吗?”望月痛问道,“我刚刚还在……就是还在找你们,然后忽然就来到了这里,只有你一个在这里吗?别的人呢?”
二阶堂奈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
“别的人没有和我在一起。”她说,“不过能找到你已经很不错了,至少让我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我想想看……”
“别着急,我在这里。”
“是啊……你在这里。”二阶堂奈点了点头。
“见到我开心吗?”望月痛问道。
二阶堂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第一,平静呼吸。”她说着,把手术刀从口袋里面拿了出来。
“第二,思考所有的可能。”在望月痛疑惑的目光之中,二阶堂奈撩起了自己的头发,她松开发带,把自己的头发再次扎了一遍,带有蓝色挑染的黑色头发,扎成马尾,披在身后,这个发型很方便,也不会因为头发而被挡住视野。
“第三,时刻记住自己并非孤身一人。”说完这句话之后,二阶堂奈对着望月痛扬了扬下巴,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怎么了?”望月痛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二阶堂奈动了,她握着手术刀抵在了望月痛的脖颈,还没有等望月痛有所回应,她就干净利落地划开了望月痛的脖颈,一脚踹在了望月痛的腹部。
望月痛的身体颓然倒地,失去生息。
“好玩吗?”二阶堂奈看着地上的人问道。
主持人沉默着坐起来,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就在数秒之前,一把手术刀把自己的脖子精准无误地划开,若不是这一刀划在了‘望月痛’的脖颈上,现在的主持人应该已经在迈向死亡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出了问题,但是想来,应该是方才的什么话语暴露了吧。
“看来这一出戏剧,你并不是很满意。”主持人拍拍身上的泥土,站了起来,“我明明已经为你布置了一个‘找到同伴’的舞台,你为什么还是能够发现?”
“谁叫你要扮演她呢?我最熟悉的人就是她了。”二阶堂奈露出一副嘲弄般的笑容,学着主持人一样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很显然,你现在真的惹怒我了……如果说之前我还想着离开就行,现在我只想杀了你们,真的。”
“你觉得你能够做得到吗?”主持人笑道,“你伤害不到我。”
二阶堂奈拉了拉自己的衣领——在她的脖颈下,那一圈狰狞的伤疤下,六朵樱花花瓣在那里微微闪烁,那花瓣的模样主持人太熟悉了,那就是满樱落命尊的印记……可是,这个女孩明明交易的是眼睛!为什么脖颈的位置还会有满樱落命尊的痕迹!
二阶堂奈很满意主持人的反应,她砸了咂嘴:“我其实不怎么喜欢这些……但是既然都决定撕破脸了,什么底牌之类的东西都不要藏着掖着了,谁说,和神的交易只能够有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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