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样对你来说就有用了吗?”主持人一脚蹬在二阶堂奈的腿上,双手握住二阶堂奈的手腕,一扭,让自己整个人带动二阶堂奈一个翻转,落在地上,二阶堂奈迫不得已松开了手,但紧接着又一个上步追了上来。
“起码现在你跑不掉了。”
“可是你身上的伤还在吧?”主持人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刚才二阶堂奈那一个手肘震荡了她的内脏,以至于喉咙传来的腥甜正充斥着她的口腔,“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来让下一幕无法到来,但是你也付出了代价……你的那界明刀不能用了吧?至少攻击不到我了吧?”
“那又怎么样啊?”二阶堂奈抬起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你要不要猜猜看,我和满樱落命尊换了什么东西?”
主持人没有说话,而是打了个响指。
四周的场景忽然‘动了起来’,街道开始倒退,房屋重叠——主持人不知道二阶堂奈做了什么,但是哪怕下一幕无法到来,她也能够用别的手段,比如布置‘舞台’,现在,让整个区域变成舞台的话,就能够从一定程度上控制一定量的建筑。
“你不猜,没有问题,只不过我很好奇,你一个身体素质和普通人一样的人,如果受伤了会怎么样?你没有医术,没有紧急治疗的手段,如果你身受重伤你应该怎么办?”
“这就不是你需要在意的事情了,你没有这个机会的。”主持人说着,脚下的泥土翻动着,“这一幕被锁死了也没有关系,你的刀现在攻击不到我吧?这就是代价吗?”
“恭喜你,猜错了。”
话音未落,二阶堂奈已经冲到了主持人的面前,最简单的出拳,瞄准的是主持人的腹部,只不过在她的手还没有到达主持人的身上的时候……不,应该说,她的手一直没有落在主持人的身上,正相反,在二阶堂奈追逐上那一段距离的时候,主持人和她的距离反而越来越远了,如果说一开始只是数十米的距离,现在,两人之间至少有着三四十米的鸿沟。
“哪怕下一幕无法到来,简单地修改一下现在舞台的布置我还是办得到的,所以你依旧没有办法伤害到我。”主持人朗声道,“放弃吧,刚才让你抓空碰到了,下一次我必然会抱有更高的警惕,你还是放弃这点没有用的手段比较好。”
“所以我都说你猜错了,刀落空了这件事我也很惊讶。”
二阶堂奈挥挥手,那几把手术刀重新落回到了她的手中。
“你是想说下一幕无法到来不是你做的?”
“不是。”
“那是谁?现在每一幕的节点出现的问题都和你有关,现在你告诉我你实际上并不知情,怎么……你是觉得我很好骗吗?”主持人抬起手,她与二阶堂奈之间的距离时长时短,现在,整个舞台都倚靠着主持人的想法而变化,“无所谓了……我的耐心已经耗干净了,现在,我不打算让你成为观众了,我会想办法把你拆解,等到这一场仪式之后让你死去,就这么简单。”
“真巧,我的耐心也耗尽了。”二阶堂奈擦着手中的手术刀,“其实我不怎么想这么做,因为自己的肉眼看不见的伤口,处理起来连我自己都没有办法保证,但是现在有人在等我,有人需要我,所以接下来我的行为是我最后的一场赌博,我们大可以看看,是谁的筹码更能够砸死人。”
主持人沉下心,平稳呼吸,现在她需要一个时机。
可是二阶堂奈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之间二阶堂奈抬起手,手术刀握在手中,她把刀刃对准了自己的脖颈,一抹。
鲜红色的血绽放而出,而与此同时,她脖颈处的樱花花瓣开始转动。
主持人正停留在二阶堂奈自刎的惊愕中没有缓过来,却只感受到自己的脖颈处同样传来了疼痛感,她下意识地用手一捂,摸到的确实一片温热。
不知什么时候,主持人的脖颈处,一道狰狞的伤痕浮现,流出汩汩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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