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爸却又特别嗜酒,不仅自己大杯大杯的喝,还老是劝我。
一则,盛情难却。
二则,我此次来她们家,还真怀有醉翁之意,有事求她爸。
我便不好拒绝,只得大杯大杯的陪她爸喝着,生怕不能把她爸陪高兴。
后来,还是白雪妈妈见白雪爸快喝醉了,坚决不让他喝了,我们才没再喝的。
白雪又给我和她爸盛了米饭,说我和她爸都喝了那么多酒,适当吃点米饭对胃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晚比那晚在酒店还喝了太多虎鞭泡酒的缘故。
我接过饭碗时,不经意的碰到了她的手。
只觉她的手特别的温软柔滑,心里竟忍不住便莫名的一荡。
看她的眼神也有点不对劲起来。
她却是微微红着脸,笑看了我一眼,忙便缩回手去,一个转身,假装去厨房给她和妈妈盛饭去了。
后来,吃过饭,她和妈妈收拾碗筷去厨房洗去了,我都还时不时拿一双醉眼往厨房方向看。
“说吧,”白雪爸却忽然道:“你今天约我喝酒,到底有啥事,应该不真单单是喝酒这么简单吧?”
边说,还边拿一双跟我一样的醉眼,又是看我,又是看厨房方向。
很明显,白雪爸这是话有所指呀!
难道,白雪爸真以为我找他喝酒是冲着白雪来的?
我本来就喝多了,一张有点醉红的老脸,忍不住就更加做贼心虚的红了不少。
我忙不再往厨房那边看,而是掏出手机,打开微信,找到杨悦发给我的那张王大头的照片,递给白雪爸看。
“你是想问我,照片上的胖子,是不是我上次给你说的那个借用我的手机给你发彩信的人吧?”
我当然知道,此胖子非彼胖子,王大头绝不可能是他上次给我描述的那个人。
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他不是。借我手机给你发彩信的胖子,虽然肥头大耳、膀圆脖粗,却没有他这么大得跟猪头一般的脑袋。他这脑袋也太夸张太奇特了,跟身体比例更是太不协调了。就他这样的人,不想暴露身份,只怕光戴口罩还不得行,还得戴只头套,否则,谁见了都会过目不忘。”
果然,如我曾经判断的一样,光凭王大头的猪头,就不可能是白雪爸曾经给我描述过的那个胖子。
“那这戒指呢?”我指着照片上王大头的左手中指上的大金戒指,道:“记得,你说过那胖子好像是左手还是右手上也戴着枚大金戒指,你看看,这枚戒指跟他那枚戒指像不像?”
“像,太像了!要不是戴它的人很明显不是那天那个人,我几乎都要以为是同一枚戒指了!”
白雪爸睁大眼睛看着王大头左手中指上的那枚戒指,一双有些微醉的眼睛冒着精光,特别的兴奋和肯定。
“你确定?”
“确定以及肯定!这样的大金戒指太显眼了。我身边几乎就没有男人戴戒指的,更何况是这样的大金戒指,我岂能不过目不忘,认不得它?”
白雪爸的那双微醉的眼睛更加迸射出兴奋和肯定的精光。
看来,他说的是真的了。
这,也正是我想要的答案。
看来,我又一次猜对了!
王大头戴的这枚大金戒指,果然与那天借用白雪爸的手机给我发彩信的胖子有关。
只是,那天那个胖子连口罩都戴了,却怎么忽略了大金戒指这么明显的细节呢?
是他一时疏忽,还是故意露出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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