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肥胖男人从地上捡起那瓶最开始之前被老乔头扔掉的雪花膏。
慢慢悠悠的放到桌子上。
“知道师兄向来看不惯这些不入流的东西。”
“可师弟此番前来,却没带什么东西。”
“倒是只能让师兄忍耐一番了。”
说完。
西装肥胖男人“呵呵呵”的得意着笑了几声。
转身就朝着院门外走出。
阮竹见此。
迅速冲着旁边拐角处巷子里的柴火堆后藏好。
待到西装肥胖男人的身影越走越远后。
阮竹这才皱着眉寻思着出来。
雪花膏?
李老板?
医术协会?
自家师父的师弟?
可还真是又凑巧,又迷惑。
她把嘴里的猫耳朵草吐出。
提着手中的背篼。
寻思着还是进入了师父的院中。
院内的大树随着空气里的热浪,有些焉哒哒的。
院中的木架子上还晒着刚摘下来的草药。
一切安静如平常。
如果不是桌子上的那瓶雪花膏,以及那个坐在桌椅前,连阮竹来了都没发觉的身影。
倒还真是有几分安静祥和的样子。
阮竹把背篼里的鬼碧草取出。
走上前。
在师父的眼前晃荡。
老乔头愣愣的,这才回过神来:“来了?”
阮竹点点头:“好几分钟前就来了。”
老乔头惊讶了一瞬,半响后,又似释怀:“你都听到了?”
阮竹继续点点头:“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