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头发丝干燥枯黄,面容黝黑老态,就连那双手都如同她之前的一样,如同树根枯老分裂。
穿的衣服更是破破烂烂的布料缝补而成。
一看就是家境并不富裕的老实干活的庄稼妇人。
而她怀中的孩子。
却穿着的是一脚踩下会发光的运动鞋,好面料做成的衣服裤子,更甚至只看做工,那都是包括连县里都不一定有的手艺。
更别说那孩子白白嫩嫩,一看就是被娇养呵护着长大。
尤其是。
就连那孩子的头发都被烫染过,一个一个小卷,那分明是市里或者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才那样弄!
阮竹一一分析。
刚刚所有不对劲的点这一刻突然一个一个的全部跳了上来。
尤其是刚刚女人心狠的几巴掌。
都说自己的骨肉,打在身上,疼在心里。
若是真的自己的孩子,只要不犯什么天大的错,谁会舍得?
偏偏这女人就舍得!
关键是。
打就打了。
依着普通孩子睡着之后这样被打,只怕也早就是醒了。
可偏偏这孩子竟然一声不吭。
从上车到现在,起码有一个小时。
不仅没有吭声过。
更是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安安静静的仿佛就像是……假的一般……
这哪里是睡着?
这分明就是给下了药!
阮竹越分析,心脏便“咚咚咚”的跳的越快!
胸腔里的心脏震动声,仿佛就在她耳边不断敲打。
震耳欲聋!
她伸出手,不由自主的拽了拽旁边的小郑。
小郑一脸困意,一脸疑惑的看着她:“竹姐,咋回事?”
阮竹张张口,又闭口。
她不能说了。
车后面的两个男人带着抱着孩子的妇女已经起身。
“师傅,前面停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