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了能在医术交流会上能取得自己想要的成绩,不愧对于自己的努力,也不愧对于父母的期待。”
“因此。”
“我承认,我们是有一些急功心切,光想着赶紧给大家看完,然后拿取胸牌。”
“这是我们的错,实在是抱歉。”
“可我们起码也是在认真的为大家看病。”
“认真的想给大家医治。”
“还希望各位不要见怪。”
她说完,礼貌的鞠躬。
态度拿捏的极好。
笑容又温柔,又善良,再加上今日的这份穿着,任谁都会第一时间想起来自家那乖孙女。
也是这般年纪大小,可可爱爱的漂亮的小姑娘模样。
这样一想。
众人哪里还有怪罪的。
“罢了,罢了。”
有老头老太太们挥挥手:“都是孩子。”
“为了争取胸牌急一点,也不是什么大事,能理解。”
“年轻人嘛,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这胸牌啊,只要我们病被看好了,我们都给。”
“就是,就是呢。”
这些老头老太太们上了年纪。
又大部分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
对于现在的小年轻心里自然都是抱着宽容的心态。
他们就像是和蔼可亲,有着宽阔胸怀的长者,在看着被自己护着的小辈一点一点开始牙牙学语,最后成为能够撑起来他们守护着的这片土地的下一代栋梁。
他们有着异常的宽容和包容。
对待柳薇,阮嫣然,阮竹等人就如同自己的孩子。
挥挥手,说说笑笑间。
阮竹胖子和瘦猴三人的胸牌,也被这些老头老太太们拿了过来。
凡是被阮竹诊断过治疗过,凡是被胖子瘦猴帮忙过的,都自动的申请了一枚胸牌给过去。
这些人。
与给柳薇那边胸牌的老太太们不同。
这些人,是真心的感谢阮竹,是打心底里佩服阮竹。
而那边的则是抱着对小辈的宽容。
两者相比,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
甚至不在同一个台阶。
毕竟。
宽容是有限度的,当限度达到上限,亦或者宽容的次数达到上限。
这点宽容便会转向更深的厌恶。
如同一把双刃剑一般。
扎的越深,自己也就受伤的越深。
而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