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下午借着替她上药的名义又狠狠将她折磨了一番。
宽大的白衬衫下瘦弱的身躯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的印迹若隐若现。
牙印、掐印……交替排列、重叠。
后颈处雪白的肌肤上一个深紫色的吻痕,犹如一条狰狞的蜈蚣,触目惊心。
叶寒拿起一瓶酸奶,贴心的替她拧开瓶盖:“宝贝~喝吧。”
向暖脸色苍白如纸,嘴唇肿了一圈,嘴角有个破裂的伤口还在冒着血丝。
整个人看上去就如一个满是碎痕的花瓶。
她颤抖地伸手接过奶瓶。
雪白的手腕上有两道明显的红痕和齿印,嗓子痛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颤巍巍的将奶瓶递到嘴边,手臂酸麻的差点没拿稳。
她用另一只手扶着瓶底,才勉强扶稳。
喉咙伤上加伤,每喝一口都如同在刀口上刮磨,每一次吞咽都是一场痛苦的挣扎,就像是被火灼烧般的疼痛。
向暖喝的很慢,等喝完一瓶,喉咙仿佛要燃烧起来。
额头已经渗出了大颗的汗珠,额前干燥的头发也被汗水浸湿,贴着头皮。
叶寒拿着纸巾温柔的替她擦汗:“怎么还喝热了,都流汗了。”
向暖张开嘴准备说话,喉咙传来一股剧痛,五官都扭曲在一起。
叶寒无视她脸上的痛苦,面不改色的又替她开了一瓶,递到她手里。
向暖绝望到谷底,两只手扶着奶瓶又继续喝起来。
喝到一半,胃里一阵翻涌,一团东西涌到嗓子眼。
向暖放下奶瓶,飞快的跑到卫生间,对着洗脸台一阵呕吐。
全是奶白的乳状液体夹杂着鲜红的血液,还有一颗颗不大的草莓果肉。
向暖打开水冲掉,看着那些黏糊糊的呕吐物胃里又翻江倒海,吐了一大口。
足足吐了两分钟,最后只剩下黄色的胆汁。
向暖无力的扶着台壁,脑袋眩晕,整个人像是飘在云层里,肿胀的眼睛酸出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