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光头还在兴头上,正手执皮鞭野蛮鞭打胯下的女奴隶,军营内的爆炸声惊的他一个哆嗦,吓软了那原本就短小的东西,狠狠朝身边的女郎抽了几鞭子,一拳打在胯下女人的右眼眶上:“妈了个巴子!谁?谁造反!”
他顾不上穿裤子,抄起手枪,拉开大营房门,气急败坏向外看去。
混乱,无边的混乱,火光和硝烟在军营边缘腾空而起,机枪轰鸣,手雷炸翻摩托车,军营变成了战场,士兵疯狂坚守战壕,满目疮痍,天下大乱。
“顶住,给我顶住!”吴将军朝天连开几枪,慌乱跑回去穿裤子穿长筒靴。
那几个全身一丝不挂、鞭痕累累的女郎惊叫着在地毯上四散躲藏,缩在沙发、太师椅的角落里。
“要不要帮忙?”一个声音从门口飘来,吴光头脸色一僵,动作停滞了一下。
唰他的脑袋还没扭过去,一柄锋利的匕首就搁在了粗陋的河马脖上。
“啊……”地毯上的妖冶女郎们齐声发出惊叫。
“闭嘴!”谭雅握着卡宾枪,枪口对准这些女人,威风凛凛。
吴光头扭头看过去,脸色阴晴不定,握着手枪的手指动了两下,乖乖丢掉了武器。
在这把刀子面前,他没有任何机会翻盘。子弹快不过匕首,冒险只能早死。
“很明智,将军。”林天踢飞手枪,笑道:“拎上裤子吧,女人不是这么玩的。”
“你要什么?”吴格雷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到这个时候,他才明白引狼入室,瞎了眼着了道,悔之莫及。
赤着脚,拎上裤头,吴光头缓缓转过身。
“勐拉。”林天笑了笑,收起刀子。
“不可能!除非我死!”吴格雷疯狂叫道:“除了这个,钱和女人,大烟,你都可以带走!”
据点就是军阀的根基,丢了勐拉,吴格雷绝对活不长,女人可以抢,钱可以赚,大烟可以种,唯独枪杆子难竖啊。
林天摇摇头,拍拍他的肩膀:“老兄,你不配合,那我就只能选择第二方案了。说实话,你这个小镇我还真瞧不起,瑙都还差不多。”
“什么?”吴格雷瞪大眼睛。
“死。”林天淡淡吐出这个字,瞳孔中杀机四射。
“不!”吴光头嘶哑着嗓子噗通一声跪下来,抱紧林天的大腿,悲声哭诉:“兄弟,看在谢东升的面子上,你要什么我都给,勐拉是我祖上缔造的基业,万不能拱手让人啊……”
林天轻蔑一笑,摇头说道:“小雅,交给你了。”
“你……你别……”黑洞洞的枪口瞄在吴光头眼前,谭雅杀气腾腾的眸子里绽放出无比的仇恨,这个凶残的侩子手,不知道糟蹋了多少纯良少女,残杀了多少无辜生灵,纵使枪毙一万次也难赎其罪。
“我不杀你,杀你脏了子弹!”谭雅转头寒声向那几个受尽折磨的妖艳女郎说道:“你们报仇的机会到了,他怎么对待你们,你们就怎么还给他!”
三名女郎头上的乱发遮住了脸,闻声都是一呆,吴格雷这个残忍变态的肥佬根本不把女人当人,当做牲畜一样对待,她们每一个都是饱受摧残才会变得服服帖帖,受尽非人的凌辱。此时此刻,复仇的火苗在胸腔中燃烧,壮大,三个女人的眼神渐渐变得疯狂,不顾一切!
“啊”一名胸口烙着碗大疤痕的女人第一个扑上去,按倒吴光头,用她的指甲疯狂乱抓,撕扯。
“还我清白!”又一个女人猛地扑上去,抓烂了吴格雷的肥脸和脖子,恐怖的惨叫声在军营大帐内响起。
嗤他刚刚套上的裤子被撕裂,四只手狠狠将破布扒下来,露出那个萎缩的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