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二哥,他是不会接受想想的,更不会接受我跟你在一起的事实。我如果当时不那么做,我害怕终有一天我们之间除了恨将会什么都没有。”顾北北泣不成声。
“我知道,我都知道……小东西,答应我,从现在开始,不准你再做傻事,更不准你再胡思乱想。就当是为了我们的孩子,为了我,你要好好活着。”他低声呢喃,深深地在她的额头烙下一个个细吻。
“纪谨言,我求求你,别带走想想,我只剩下他了……”她环着他的脖子,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纪谨言身体一僵,似乎有些生气道,“我怎么可能把想想从你身边夺走?该罚!”说着,他重重咬了她的下唇一口。
突然,顾北北像是想起了什么,战战兢兢的开口,“纪谨言,你说如果瑟琳娜知道我骗了她,会不会很生气?”顾北北有些愧疚低垂着小小的脑袋,对于瑟琳娜除了恐惧、生气,还带了那么些许抱歉。
她没有忘记,在她离开前瑟琳娜的那句话,“你大哥死有余辜,如果不是拜他那一枪所赐,我也不会终身不孕……”一个没有结婚的女人,就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不可否认,顾北北还是有些不忍的。
“其实,这三年来我也想了很多。我大哥害的瑟琳娜终身不孕,你要报仇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我大哥应该罪不至死吧……”每每想到顾时雅的时候,顾北北都会感觉有股子钻心的刺痛在体内流窜。
纪谨言冷眸微眯,忽而一双黑眸不禁染上了几许寒意,“说告诉你瑟琳娜终身不孕的消息的?”
“我临走前,瑟琳娜告诉我的。”顾北北说的伤然,“是我大哥太莽撞了。”她苦涩一笑,心里永远都有一块任何人无法触及的地方是为大哥留下的。
“一个终身不孕的女人怎么可能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纪谨言冷哼,“我当初成全她的谎言是觉得愧对于她,也便随了她的性子。只是没有想到,她居然这么阴险,想要害死我的妻儿。”想必,恩师是知道了瑟琳娜的谎言,所以才想着把顾时雅的死嫁祸给他,这样好离间他跟顾北北的感情。
对于斐迪南,纪谨言是敬重的,但是他为了瑟琳娜所做的那些个卑劣,却又让他有些失望。至于瑟琳娜……
纪谨言深情地看着顾北北,郑重的承诺,“三年的布局,是我该还给你们母子一个公道的时候了。”
顾北北先是一愣,继而错愕的瞪大了眼眸,“你是说,瑟琳娜骗我的?她没有终身不孕?”
纪谨言点点头:“想必,她就是想要利用你的压力和愧疚,把你逼上绝路才是。”对于瑟琳娜的阴险,纪谨言不可否认有些伤感。毕竟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为了自己自私的爱情,她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着实是让他心痛的。
顾北北盯着纪谨言沉痛的眼眸,忽而宽慰道,“你应该为她高兴才是,倘若她真的终身不孕了,岂不是很可怜?”
顾北北的话让纪谨言一阵感动,这个善良的小女人,就算有时候有些任性,却也任性的可爱。明明心里对瑟琳娜有芥蒂,却又险险死在她手上,这会儿居然还为了她的健康开心。这样一个纯美明媚的女人,她怎能不爱?
纪谨言深深地凝望着她,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的双唇,“小东西,我们已经有个小谨言了,再制造小北北好不好?”
顾北北蓦地瞪大了眼眸,突然恨恨的盯着纪谨言,“禽兽!你满脑子就只有这个吗?”
“如果我不想这个,你才应该着急。乖!让老公好好的爱你……”纪谨言半是胁迫,半是诱哄的在这个充满温馨浪漫的时刻,提出了这么个缺心眼儿请求。于是……
顾北北娇羞的看了纪谨言一眼,对着他露出一抹甜美而羞涩的笑意。那种赏心悦目的少女妩媚,顿时惹得某只禽兽蠢蠢欲动。
“小东西,你越来越美了……”纪谨言艰涩的吞了口口水,一双充满野性诱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纯美的小脸发呆。
小姑娘粉唇轻启,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沿着纪谨言俊逸的脸颊缓缓下滑,然后妖娆的将一根手指放进了纪谨言的口中,妩媚的在他的口腔里逗弄着。
纪谨言被诱惑了,呼吸在一瞬间急促起来。
顾北北缓缓地抽出在他口腔中的手指,然后妖娆的再次送进自己娇嫩的口中。
媚眼如丝的诱惑着他,却在他俯身将灵巧的舌尖探入他的口腔时,重重的咬了一口,恨声道,“你这个处处留情的花心大萝卜,自己去生吧!!!”
人果然不能太禽兽不如,否则总会做些个缺心眼的事情惹人厌烦。
纪谨言捂着被顾北北卯足劲咬痛的舌尖,无辜而可怜的开口,“小家伙,你也太蛮不讲理、惨无人道了吧?”他可怜兮兮的抗议。
顾北北懒得理他,趁着他卖萌的时候,起身离开了:这么喜欢煽情是吧?她就让她煽情个够。
可没有想到,她才迈出两步,纪谨言就紧紧的环上了腰际,美美的开口,“不想跟爷生小北北没关系,那我们来聊聊人生,谈谈理想如何?”
顾北北额前顿时滑落三条黑线:这男人花名在外,难道靠的就是这么两句?!
“不喜欢?没关系。我们可以换点新鲜的,不如谈谈世界末日,或者流星陨落?”纪二爷继续耍宝卖萌,夸张且洪亮的开口,“妞是喜欢小黑屋呢,还是玩车震……”
顾北北无奈的回头瞪他一眼,恶狠狠的低吼道,“你还可以再流氓一些!”
“妞,那我们玩野战吧?真看不出你这么重口味,爷喜欢!”纪谨言说的欢天喜地,果然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顾北北彻底无语,面对一个如此无下限的男人,她着实有些欲哭无泪。于是,她毫不客气的对着纪谨言的脚狠狠的踩了下去,趁他痛到弯腰的时候逃回了房间。
为了达到自虐的煽情效果,纪谨言在被顾北北逃回房间之后,一个人默默垂泪的坐在了院子的石凳上。奥斯格斯面对这男人的小心机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确定不进我房间里去睡?”
“我又不是Gay,干嘛跟个男人同床共枕。”纪谨言桀骜不驯的回瞪奥斯格斯。
奥斯格斯抿抿唇,毕竟是人家是老大,于是又波澜不兴的开口,“需要件防寒的东西的吗?”虽说是初夏,但晚上的时候还是微微有些凉意的。
纪谨言怪异的瞅了奥斯格斯一眼,“那多没煽情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