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接近暮色,江云深瘫在雪地上,大喘气话都说不出来了,睁大眼睛,眼神控诉他们。
林清浅也跑的筋疲力尽,气喘吁吁,什么形象都不顾了一屁股坐在雪地上。
陆秦商在旁边煽风点火,“林清浅别停下来,继续虐他,我给你追加投资……”
江砚深不轻不重的踹了他一脚,“别带坏浅浅。”
说着,伸手将林清浅从雪地里拉起来,“别坐在雪上,容易着凉。”
旁边躺在雪地上的江云深:“……”
求一下我的心理阴影面积,谢谢。
林清浅长长呼了一口气,声音恢复平静,“谢谢,我没事。”
江砚深颔首,这才看向躺雪地上的弟弟,截然不同的语气道:“还不滚起来。”
江云深翻个身拿屁股对着他,“我跟你断绝关系了,不要跟我说话。”
江砚深:“……”
远处顾修辞回来,手里除了一杆猎枪就多了一根野鸡毛。
陆秦商摇头道:“阿辞你不行呀!咋连个野兔子都没狙到!”
顾修辞轻咳了一声,不着痕迹的挽尊道:“这枪时间久了不好使。”
说是打野味,其实就是个找个由头打发时间玩。
顾修辞没玩过猎枪,所以一下午都在捣鼓猎枪,野鸡从面前蹦跶过也没多瞅两眼。
“玩的开心就行,老祖宗花了几千年给你驯养的不吃,吃野味你不怕死,我们还怕被传染病毒。”
林清浅面色沉静,淡定又认真和陆秦商说,“你真想银枪不倒,吃「伟」哥才是王道。”
早些年虞山还有人打野味,后来因为隔壁村里有人吃了野鸡得病差点死了,现在整个虞山都没人打野味了。
她也是知道他们几个矜贵的公子哥不会真打野味,才带他们来玩。
陆秦商:“……”
顾修辞:“……”
江砚深:“……”
阴仄仄的黑眸射向雪地上那一坨。
瑟瑟发抖的江云深:“……”
玛德!小爷我为什么要来着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找虐?
小爷我要回家!!!